等到私会的两人走远,玹玗和雁儿才缓缓出来,对望一眼,心中无限疑惑。
“橙红色的礼服,应该是嫔位娘娘。”雁儿心有余悸,还好玹玗反应快,若是被那两人发现,说不定她们就成冤死鬼了。“皇上陪着谦嫔娘娘会杏花春馆,刚才那个就该是宁嫔娘娘,她和御前侍卫私会,难道是有苟且之事?”
“此事与我们无关,还是不要过问。”玹玗淡然的笑了笑,但转念一想,又不禁低喃道:“摇春斋外面的人会不会也是她,而后换了件衣服?”
玹玗这不明说的态度,就已经是给了雁儿一个肯定的dáàn,所以也不再追问,但对玹玗的低喃却有自己的想法。“格格说那个人是穿浅紫色礼服,虽然是嫔位娘娘的服制,但吉服都是用橙红色。承乾宫就在景仁宫后面,今晨在箭亭换乘买车时,我好像留意到,宁嫔娘娘就是穿的这身吉服。”
“那就麻烦了。”玹玗叹了口气,犹豫片刻,还是提醒雁儿道:“你以后也要谨慎些,那个人是理亲王弘皙的耳目,她隐藏的很深,按理说是要对付熹妃娘娘,却一直按兵不动。”
“啊,我想起来一件事。”雁儿将避暑时,有人暗害弘曕,又将毒药偷放于一方楼,想嫁祸毓媞之事细说了一边。“此事我也是无意中听到银杏姑姑和于公公在嘀咕,但娘娘换了小阿哥的乳母后,就在没有事情发生。”
“我知道这件事情,以前听姑婆提到过。”玹玗若有所思地说道:“按照姑婆的分析,对付熹妃实乃下策,若能直接在边地杀死四阿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那些人不对娘娘下手,就是说四阿哥会有危险?”雁儿和弘历没有多少接触,但是她心里很清楚,熹妃的地位和权势都是因为有弘历。“如果四阿哥有三长两短,熹妃娘娘是不是会像前些年齐妃娘娘一样,失去所有的地位?”
“你想得太好啦!雍正帝当年对齐妃确实有过感情,可是对熹妃,怀疑多过旧念。”玹玗神色黯然,长叹道:“若无四阿哥,熹妃的结局可能会比你想象中凄惨百倍。”
“虽然我比你虚长几岁,但是论揣摩人心,却不如你的十分之一,所以你和瑞喜不用什么都告诉我,只是用得着我的时候吩咐就好。”雁儿苦涩一笑,低眸说道:“不过,你年纪轻轻,别把自己逼得这么辛苦,万事有格格帮你担着,至于咱们筹谋之事,更有年大人和齐妃娘娘做主,他们都是你的依靠。”
“察言观色和攻心算计,本就是我从小所受的训练,额娘经历过康熙朝的血雨腥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