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弘皙直闯杏花春馆,定然是因为担心顺贵人。如此阴沉诡谲的人,尚有一丝心恋,为何咱们的江班主那么冷漠无情。”
蓦然侧目望着云绣良久,云织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郑重地说道:“从我把篁竹笛留给四阿哥的那一刻起,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放下了,不想再回头,更不愿意再重复去错。”
不值得,没错,就是觉得太不值。
随弘历塞外之行,让她看到了太多情深不渝,突然就觉得自己太傻。
她知道感情不能交换,并不是付出多少,就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但是人总会有渴望,总需要支撑自己的力量,就好像茹逸对弘昼,无论爱与不爱,弘昼多少会有所回应,哪怕不是真情都好,至少还能自欺欺人。
可她没有,江平永远以师父的身份对待她,甚至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念想。
此行她见到了茹逸的认定,听说了篱萱的不悔,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的坚持没错,但渐渐的她还是清醒了。
在元宵夜时,她见到过弘昼望向涴秀的眼神,与在看茹逸的完全不同,这才知道茹逸和她是同命相怜,不过茹逸比较xingyun,弘昼给不了爱却还有情。
随后,她问过自己,是不是能像茹逸那样,接受一个虚无的空壳?
经过内心一番争斗,还是诚实的给出了dáàn,所以把篁竹笛留给弘历,因为对她而言那已不再重要,丢得开手中的,才能放得下心里的。
“真的能这么洒脱?”这段时间没有听到笛声,原来是笛子送人了,云绣难以相信地叹道:“以往你可是把那只篁竹笛当宝贝,连我都不让碰,看来班主的无情真是把你伤透了。”
“你错了,他不是无情,是太深情。”云织沉默片刻,才艰难开口,说道:“平江天的心永远属于云墨色,此生所有都已经付出,又怎么还会有多余感情的分给其他人。”
“还好,你比那个茹逸清醒,不会把自己逼上绝路。”云绣常和弘昼调笑玩闹,因而渐渐发觉,他放荡不羁只是刻意wěizhuāng的假象,在其心底藏有一个想爱不敢爱,放手又舍不得的人。“那玹玗丫头已经见过了,我真好奇涴秀格格又是怎样的人物,两位皇子竟被两个小姑娘牵绊着心魂,还事事费心劳神。”
“很多付出就是全无道理,撞上拦墙不回头,见到棺材不掉泪。”云织这话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又瞬间扯开话题,叹道:“依茹逸的性格,真会把自己逼上绝路,她认准的事情谁都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