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就当做是补偿。”弘昼狡黠一笑,在一旁煽风点火。
荃蕙一愣神,低头沉思着,这话倒是提醒了她,既然已相见,应该像戏文中所写留下一件定情信物才对。
跟在身边的婢女彩绣机灵地说道:“xiǎojiě,你刚刚不是看中一副翠玉耳环吗?”
荃蕙眼中流露出一丝庆幸的笑,有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在身边就是好,定情之物当然不能是字画这样冰冷的东西,能贴身戴着的方为最佳。
弘历转头对李怀玉吩咐道:“跟着去,把耳环给姑娘买回来。”
神游太虚的玹玗这时才反应过来,弘昼似乎刻意在调侃,李怀玉也笑得古怪,难道他们知晓这买画姑娘的身份?
李怀玉很快就去而复返,恭敬的把耳环递给弘历,再由弘历转递给荃蕙。
“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回去了。”弘历转头对玹玗一笑,率先走出字画店回到马车上。
玹玗对骆均微微额首,也快步跟了出去,总觉得弘历的眼底藏着一丝怒气。
弘昼礼貌的向荃蕙告辞,领着涴秀一起向马车走去,李怀玉紧跟在他们后面,三个人都笑得贼贼的。
见两人上车,弘历冷声问道:“说,那姑娘是谁?”
“那拉家的荃蕙xiǎojiě,熹妃娘娘看中的人。”弘昼已经憋了很久,现在终于能够放声大笑。“被你怀疑的那个人是那拉府的二管家,你让小玉子去准备马车时,他就已经把那人认出来了,不过我是到了字画店才知道。”
“就是她。”弘历的语气很平淡,然后高声对驾车的李怀玉说道:“小玉子,你皮在痒,这个月的例银是不想要了吗。”
他眸中不带一丝情绪,表情也冷漠淡然,让人忍不住为荃蕙感到唏嘘。
“对啊!我在圆明园见过那位xiǎojiě,怎么忘了,她就是熹妃娘娘要为四爷纳娶的新侍妾。”玹玗莞尔一笑,侧头望着弘历,笑道:“那位xiǎojiě应该是故意制造机会,就想和你偶遇,真是花了心思。”
弘历没有答话,只是微微勾起嘴角,抿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才想起来啊!”涴秀笑了笑,“刚才在字画店,我就认出她了,见她望着四哥时那副陶醉样,才没想着拆穿,就要看看还有什么花招。”
“上次在圆明园,荃蕙姑娘浓妆艳抹,我隔得远也没仔细看,不过今天那淡淡的妆容好像更适合她。”玹玗满脸坏笑,望着弘历问道:“四爷打算什么时候,把那位xi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