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作对写诗,上课那么久,就只能背诵“两个黄鹂鸣翠鸟,一行白鹭上青天”,这样形象生动,又浅显易懂的诗句。
“好啊。”玹玗点点头,“以前看其他小朋友玩,我也心痒痒的。”
“你没有玩过斗草?”雁儿惊讶地看着玹玗,“五月五坐花堆斗百草,可是传统习俗呢。”
玹玗浅浅一笑,“玩过,不是文斗,武斗却从来没试过。”
难得三人都有兴致,便各自分头采草,然后聚到假山石的洞中。
草扣还没结好,就听有匆匆脚步声传来。
涴秀探头一瞧,竟然是御前侍卫统领拉着宁嫔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景逸是齐妃的人,玹玗刚想弄出声音提醒他们离开,却被涴秀阻止,并对她和雁儿做出禁声的动作。
世间之事就这样奇特,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有无巧不成的书。
“你为什么没有去角园学琴?”景逸自顾自地说着,又紧张的观察四周情况,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迎棠的愁容,“那为云绾烟姑娘说了,只要你去学琴,不出一个月咱们就能名正言顺的逃出宫禁,还不影响咱们的家人。”
“没有一个明确的理由,我绝不去。”迎棠越听越急,转身背对着他,“她只不过是戏班中的琴师,能有什么法子帮助我们?”
“她的身份并不简单。”那晚他就觉得“茹逸”这个名字很熟悉,稍微向身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曾是品香楼的花魁,据传闻现在是五阿哥的外室。
“有什么不简单的身份?”迎棠紧紧握住景逸的手,柔声说道:“既然我们决定逃离,那就该一条心才对,你究竟在做什么,直接告诉我不好吗?”
之前他为齐妃卖命,也不曾说过齐妃交代的任务是什么,只是她心细,发现御前侍卫有所变动,既然她都能察觉,雍正帝又岂会懵然不知。
只怕他们没有逃离苦海的运气,反而越陷越深,还会因此赔上性命。
她死不要紧,本来深锁红墙已是行尸走肉,可她不愿意景逸备受牵连。
景逸纠结了很久,深深叹了口气,拉起她的双手,更紧的握住,“我不能告诉你云绾烟的身份,就连我也是端午夜才发现她的秘密。而且她早知道我们私下见面的事情,作为交换条件,只要我为她保密,她就帮我们逃走。”
“也就是说,她会比那些妃嫔更难缠!”迎棠惶恐地望着他,这些人都有目的,景逸毕竟不是个谋划人心之辈,就算被骗、被利用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