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ǎojiě身边得脸,平日讨好她的送礼人肯定有,俗话说拿人手软,怪不得她要帮着秀贵人求情。”
“你倒是看得通透。”毓媞摇头笑了笑,这些年秋华没少得好处,幸而还算头脑清醒,没有给她添麻烦,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旧日在府里不也是这样,老夫人的陪房总有人回去孝敬。”乐姗抿嘴笑着,可眉心却渐渐蹙起,“其实,奴才也想xiǎojiě回宫去看看。”
静静地看了乐姗一眼,毓媞笑问道:“怎么也有人孝敬你,要你帮着说话吗?”
“是啊。”乐姗毫不掩饰地说:“玹玗那孩子知冷知热,前几日听我有几声咳,忙吩咐着小宫婢给我换了药茶,又亲自送来几罐蜜炼枇杷,还叮嘱了好些要注意的事项。xiǎojiě瞧瞧,我一个几十岁的老婆子,还得让小姑娘操心。便是她这惜老怜贫的劲,谁人能不喜欢,刚才听说她又是遭人陷害,又是被人诅咒,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哀家身边就这么个七窍玲珑的孩子,岂能不担心,不心疼。”毓媞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院中,望着那些刚刚绽放的雪白琼花,深深叹道:“但这一次哀家得让她自己去面对,一来是想看看她的本事,二来也是让她自己树立威信。”
毓媞已察觉到此事有些蹊跷,只怕这次事件,从头到尾都是弘历安排的一出戏。
芷蝶栽在愚蠢无知上,反正也是个不得宠的人,折损了也不可惜。再说她的外祖家,钮祜禄一族总得有几个出头鸟让弘历打压,只是废了个镶黄旗的佐领,确实有些可惜。
不过转念思想,这次弘历的计谋更像在警告甯馨,这也是她心之所愿。
富察一族日后定会和钮祜禄一族成为对立,甯馨的后位就不能坐的太舒坦,而玹玗没有背景,郭络罗一族是很难再有从前的荣耀,纵然因为霂颻的关系,玹玗和恒亲王府有些感情联络,但也不可能太亲近,真正能成为玹玗靠山的只有她。
倾城佳人不难寻,才貌兼得者也不少,能同时压制甯馨和佩兰的女孩,她也能调教得出来,可能抓住弘历的心却不易得。
这些日子以来,玹玗的行事决断都让她放心,也更确定要把玹玗留在紫禁城的念头,却不想让其成为真正帝妃,只怕那时候会成为第二个佩兰,不再受她控制。
只要海殷的冤案翻不过来,再加上雍正帝那句不知真假的遗训,弘历就很难封玹玗为妃,对她而言是有利。
可如何才能让一个没有正式名分的女人,拥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