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均点点头,所谓财可通神,白借银子给他们,无非是买一份感恩之心,以免给郭络罗府招惹麻烦。
“咱们府中现在是使唤不到人,但日后额娘和大哥回来,用人的地方就多了。”玹玗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打算,以商量的口气和骆均说道:“府中旧人若要继续外面的买卖,我可以不管,但新揽进来的人不许。至于那些没在外头置产业的,府里贴补他们家眷,成年者每人每月五百钱,孩子每人每月二百钱。”
“格格这样安排,他们还做什么小买卖,现在家里拿钱多好。”骆均笑了笑,看似浪费钱,实则是想养一批家生奴才。
“咱们府中不缺养人的银子,要的是这些人低调,至少阿玛的冤案翻过来之前,别在外面惹出是非,给皇上添麻烦。”玹玗嘴角微扬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很是郑重地说道:“至于兰亭古墨那边,开销都从府里出,盈利归你。”
“这如何使得。”骆均连忙拒绝。
“使得。”玹玗柔柔笑着,轻叹一声后,眸光微凛。“如今皇上才是这郭络罗府真正的主子,皇上需要在琉璃厂有只眼睛,骆大哥沉稳持重,我想着让他在琉璃厂帮着皇上收风,凡朝中官员置办古玩字画,出手大方豪迈者,都把名字记下来。”
“咱们府上能有今天,应该为皇上出力,只是委屈了格格周旋在那勾心斗角的夹缝中。”骆均也不由得叹气,都说君王薄幸,眼下玹玗深得圣怜,想这份宠眷持久不衰,就的让郭络罗府成为弘历有用的臂膀,且要不可或缺。
“八旗女儿命运如此,我只是别人早入宫几年而已,也并非坏事。”玹玗云淡风轻地一笑,低敛眼眸地说道:“以前听额娘说,骆大哥无心试图,我想着等过几年,给他求个隶名户部的皇商,岂不比当官强。”
“格格有心了,晚几年再说。”骆均眼圈有些泛红,他是郭络罗府的家生奴才,这辈子虽未尝过大富大贵,却是吃穿不愁。如今心里的第一件要紧事,是怎么能帮海殷翻案,如何让谷儿早些回京。暗暗深吸了口气,抿了抿唇,平复下情绪才道:“格格,杨名时的宅邸已经有我们自己人,我家那口子的表妹,丈夫早死守寡多年,去那里做烧饭的老妈子。她可是个藏不住话的,又好管闲事,格格要传的话,我家那口子只要闲话给她听,保准她回去学给杨名时知道。”
“好,就是要这样的人。”玹玗满意地点点头,却又蹙眉道:“可惜鄂尔奇去年末死了,即便杨名时去御前翻案,皇上却不能拿死人怎样,最多是抄家,也仅仅是鄂尔奇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