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既不给自己添麻烦,又方便控制。
可眼下面对毓媞的指控,甯馨只能自辩,不敢多为思莹解释。
汉女假造旗籍蒙混入宫虽是死罪,但甯馨也知道,从顺治朝起,这种事情就屡有发生,目的皆是暗杀帝王某朝篡位。
忍不住再次侧目,竟见思莹神色如常,一副不打算辩解的模样,不禁让甯馨眼底掠过一抹困惑,实在猜不透那神情是代表不屑于此种荒唐指控,还是默认了罪名。
“不敢。”毓媞的语调提高了几度,冷冷一哼,声音又沉了下来,“就算哀家不在紫禁城里,但眼还未瞎,耳还未聋,后宫中发生的那些肮脏事,哀家心里清楚得很,三番四次不理论,只是顾念皇帝的颜面。”
甯馨愕然瞪大双眼,急急说道:“皇额娘,臣媳之前病了一段日子,后宫的事务都是交给……”
“怎么,还想把责任推给贵妃?”毓媞冷冽一眼,就让甯馨把所有分辨都咽了回去。“皇后那次生病真是时候,可知那巫蛊之术,早已是后宫玩烂的手段。”
毓媞说话点到即止,因为她细想过后也觉甯馨不会这般愚蠢,一招巫蛊之术,贵妃治理后宫无方,娴妃的乳母涉嫌谋害,玹玗参与其中,都被甯馨所不喜。一件事捆绑了三个人,似乎合理,但又太过巧合,因为牵扯太大,后宫风疾雨骤,朝堂上也不会平静,对富察一族亦无好处,反会招来她和弘历的疑心。
这几个月毓媞倒是怀疑过佩兰,但并没发现可疑之处,而眼下便是先借题发挥,用来整治甯馨。
“皇额娘说仪嫔假造旗籍,臣媳不敢为她辩驳,但若说是臣媳所为,这个罪名臣媳万万担当不起。”心中怨与恨交织,激发了甯馨的傲气,惧意竟瞬间散去,挺直背脊,扬起下巴,迎着毓媞的目光,振振有辞地冷声说道:“臣媳是不喜欢玹玗,皆因她是罪臣之女,臣媳担心皇上会被她牵累,招来朝臣非议,何错之有?至于太后所提到的巫蛊下咒之事,更与臣媳无关,臣媳乃大清的嫡皇后,是先帝为皇上亲选的正妻,生于名门,虽非不敢自诩才德出众,但也知书识礼,岂会行那些愚蠢手段。”
“好一个大清嫡皇后,你的意思,哀家当年不过先帝妾妃,尊为太后也仅是母凭子贵,没有资格管教你是吗?”毓媞猛地一拍炕桌,茶盅被震得作响,怒指着甯馨,斥道:“你倒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册文,是谁许你的大清嫡皇后,正式册封礼还未举行,届时换人亦无不可,且老祖宗从未定下规矩,嫡福晋就必须为后!”
“皇额娘恕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