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延在前院落中搬搬抬抬,抓药、拿药,煎药,什么事情都要干,手脚利索,倒是田八的好帮手,所以田八经常吩咐肖延去干这干那的,肖延也没有拒绝了,毕竟肖延的很多药理,还都是田八教习的。
在回春堂这些日子,肖延过得也非常平静,只是这回春堂越来越是忙碌,让他也见识到了一些陌生人,甚至还感觉有些陌生人来者不善。
这一日,因为是刚刚过完节,回春堂的生意也比较少,所以众人都可以放松一下,这时来了两位客官,一位服饰比较朴素,但是也不*细,大概也就是一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
另外一位穿着比较名贵,挺着一个肥胖的肚子,大概五十几岁,手上还带着一把白扇子,倒是非常雅致,而他们两人来到了时候,就直接点名要见刘永智了。
于是伙计通报了刘永智,刘永智也只能起身相迎了,拱手施礼,讲道:“张兄,别来无恙,怎么有空来到回春堂呢?”
“刘兄,这不是刚过完节日么,杏春堂就交给徒弟们去打理了,我也顺便带着徒弟出来拜访一下。”被称为张兄的人非常恭敬地回礼,讲道,然后就不停地在周围打量了,特别是向着肖延等人这边看了过来。
田八与肖延正在整理药草,见到有人来了,也一起望了过去,而田八却是皱着眉头,低声讲道:“这个张大夫怎么来了!”
肖延听到了之后,却是非常好奇,随即也低声问道:“那个大胖子也是大夫?”
“当然了,那个张大夫也是辰山镇中有名的大夫,只是名声比不过我师父,而他也开设了一个叫做‘杏春堂’的医馆,就在街头那边,也专门与我们对着干了!”田八有些恼怒,就回答道。
“对着‘干’?”
“就是明争暗斗啊,他们不停地跟我们抢生意,一些容易的小症状就抢着医治,若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就全部推给我们回春堂,所以我们回春堂没少吃他们的暗亏。”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那真是太坏了,但是我们不是也可以学他们呢,让他们也尝尝暗亏么。”
“你也这么想啊,我当时就是这么提议的,可是我师父这心肠太好了,根本就不允许我们这么干,以至于有时候赚不了钱,还要亏本、折药材。”
“是么?”肖延有些疑惑地问道。
“诶,你还别不信,你就是一个例子,之前你爹娘找的就是杏春堂,可是他们看完了之后,就让你爹娘送过来了。”田八这是撇了撇嘴,直接瞪着肖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