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周若曦也是神情激动，示意牧绵打开免提。
“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牧羽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昨晚上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过程我就不说了！但我没事，你和周姐姐都放心吧！只不过……恐怕短时间内我是回不去了！”
“小羽？！”
正在聆听电话的牧绵，眼泪已经忍不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身边的周若曦也是俏脸直接变得苍白如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牧羽充满浓浓歉意与愧疚的声音继续传来，牧绵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唇，努力压制着不要哭出来。
“你现在听我说，赶紧将你用的那部手机关机扔掉电话卡，再去办一张新的卡吧！从今天开始，一直到高考那天，没有我的电话，你哪儿都不准去！”
“如果真有什么需要，也让周姐姐帮忙，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周姐姐，我知道你也在身边，以后我姐姐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这次大恩我会牢记于心，来日一定厚报！”
……
一直等到牧羽挂断电话后许久，安静的公寓里，依旧有阵阵哭泣声压抑的响起。
沙发上，周若曦双眼通红，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盯着身边的牧绵，一向温柔如水的她，此刻却难得发怒，小脸冰冷道：“为什么小羽他年纪这么小，就开始做那一行？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要告诉我说，你不知道？！”
牧绵整个人无力瘫软在沙发上，眼睛空洞而无神，毫无焦距。
“你说啊！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缺钱么？缺钱的话，现在社会上工作那么多，哪一个都可以赚钱的，不一定非得混黑涩会啊！”周若曦神情愤怒。
躺在沙发上，泪流满面的牧绵终于回神，用手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满是浓浓自责与愧疚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小羽他如果不是为了我的话，也不会如此拼命的！”
“若曦，你不知道，小羽他自小的命格就和常人不一样，我们正常人朝九晚五的上下班，他根本无法安稳的去做……”
“命格？什么命格？你是不是玄幻看多了？”
周若曦瞪大了眼睛，然而接下来的牧绵的话，却让她很快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回神……
青城，一家无名诊所里，牧羽正在接受医生的简单治疗，但结果让人很诧异，昨天他后背上受的刀伤，短短一晚上时间过去后，就已经开始结疤，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