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指腹顺着脸颊滑落在唇边,无奈道:“应该没那么巧合,没人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也不能肯定你一定会使用错误的药剂。”
余愁撇了撇嘴角,不甚高兴。
韩琴君轻笑一声,没有顺着她的心思说话,实话实说。
平静下来没事就好,人没事比什么都重要。她心中终归还是有些担心,余愁心中压了太多的事情,没有人的心能比顽石还有坚固,一旦被触及柔软处,必定松软酸胀,眼泪似雨水一般流淌。
韩琴君望着余愁失神,手指忍不住在粉.嫩的唇.瓣上来回磨蹭,不经意沾上了一丝唾液。
凉意让她瞬间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好在余愁太过疲倦闭上了眼睛,任由她予取予求。
“下次告诉我就好了。”韩琴君重复了一句。
“你隔得太远。”
小小的抱怨带着一丝娇嗔,让韩琴君轻笑一声:“电话,你尽管打,我会立马过去的。”
“嗯……”余愁长一声,有些不信。
韩琴君像哄孩子一般,与她拉钩,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余愁没力气,脸上有些臊得慌,拉完之后直直说:“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
“但约定却是大人才能坚守一辈子的事情。”
余愁蜷缩,捂住脸挡住越发滚烫的羞意。
待余愁睡着之后,韩琴君才缓步出去,靠在墙上平静一下心情。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唾液,散发淡淡香气,她抬手放在唇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长唔一声。
一颗心要跳出来,韩琴君按捺住激动,掏出手机。
“任同。”
刚刚出了一个名字,对面一堆话席卷而来。
“韩姐,记者的事情我知道错了,但既然报纸都登了你就大人大量放过在下,不过……”明明是扯皮的话,任同说的没一点正经气,一点都不以为意。
“我还得感谢你不是?”韩琴君不善反问。
“哪能啊,为了祝韩姐早点脱单,我选择给余愁放三天假。”
任同踩在椅子上,起了小心思,得,先让余愁这三天把韩琴君哄好再来,省的自己遭殃。
韩琴君打断她的话,揉了揉眉心:“放一天就好了,不要打乱作息时间,省的后期熬夜加班补拍。”
电话挂掉之前,任同喊了一句:“今日.你清场的事情,人多眼杂的,我可压不住。”
“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