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咬勾,韩琴君釜底抽薪之招运用的何其娴熟。
她按捺住心中的舒坦,竭力压制车速,缓缓在红绿灯前停下。
一旁的余愁忍不住伸出修长手指,轻轻戳了戳韩琴君上扬的嘴角,故作凶恶地逼问:“怎么这么开心?”
韩琴君挑眉,扫看一眼后视镜,这才发觉自己情绪坦露的过于明显。于是她装模作样地轻声咳嗽,调侃道:“因为我把你从虎口中救了出来。”
余愁心中明了,狡黠地笑弯了眼睛,
呐了一声:“古莲,是什么人?”
心中的困惑就像一只小兽扫动尾巴绒毛尖尖,它不断地在余愁心尖上打转,喉头痒心口也瘙痒,余愁忍不住吐了口气。不小心吐出个泡泡,连忙侧头捂住,真是丢人,不该出神的。
韩琴君原本因想到古家与余家而变冷的神情,被自己傻乎乎的契子此举,逗笑了。绿灯起,松刹车踩下油门驶出停车线,心中做下决定,说道:“到公司给你看资料。”
余愁心一怔,旋即眉开眼笑。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余愁曾不停猜想他们的因容相貌,性格变化。
天下与父母失散的孩子不计其数,或是意外,或是故意。
多年后,亲情被岁月的痕迹消磨殆尽,再度重逢的人们,是否会泪如雨下,并无定论。
余愁眼神温柔,目光随着a4纸上的文字游走,指腹所及之处,黑色墨迹尚且带、
她窝在韩琴君的怀中,腻了手中纸张,抓过韩琴君的手指轻轻玩弄。她抬头看着契主,神情温柔,小声说:“你违背了与他们的约定。”
韩琴君亲了亲怀中契子的鬓角,附耳告知:“可我不想骗你,就让我当一个骗子吧。”
余愁耳垂泛红,粉色鲜嫩,被人偷偷轻咬一口。余愁一开始不推开她,却不曾想身后之人得寸进尺,只用手肘轻轻杵了韩琴君的腰肢,不满地撅起了嘴巴。
余愁的反应在韩琴君意料之中,自己的契子虽在熟人面前容易害羞,但该烦恼的事情,该爽朗大笑之事,心中明镜似的。
有时候,自己当不得她。韩琴君垂下眼眸,有时候并非余愁离不开自己,只要能放下她尽可以离开。但是自己不行,久病之下,断药则亡。
少一天都不行。
比起古莲的妻子,能吓得她差点将手机甩了,余愁如同慵懒的奶猫,她韩琴君怎么吸都不够。
机场内,飞机来回起落,运送来往的人。古莲穿着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