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同一个时刻,看见斜对面沙发上睡着一个妩媚的身影,鼻息匀称,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手中的报纸盖在了修长的腿上,美丽的脸庞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黄色,恬静的就像一幅画卷。
不知道何时维多斯已经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阿卡多和月灵儿两个人,阿卡多扬起嘴角,没有起身,小心翼翼的整理着面前的文件,整齐的把这些纸张归拢到一起。
然后他悄无声息的绕出了自己的办公桌,一步一步捏手捏脚的走到月灵儿面前,满脸坏笑的身手准备在面前女孩美丽的琼鼻上捏上一把。
这一刻他并不像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更像是一个顽皮的大男孩,趁着女生午睡的当口偷走别人的橡皮,好在下午的时候偷看女生一脸焦急的寻找什么的模样。
猛然间,月灵儿的脚飞快的踹向了阿卡多的膝盖,电光火石一般的速度让阿卡多有点猝不及防,他只好把被袭击的那条退飞快的向一旁闪去。
这个动作让身体有点扭曲,重心不稳的他唯恐伤到月灵儿,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头撞向了一边的巨大花瓶。
而月灵儿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阿卡多错过了身子,撞向了一边。下意识的,她伸手去扶了一下,却没有扶住。
哗啦,一声脆响,阿卡多的肩膀撞上了花瓶,那巨大的花瓶应声而碎,散落到了办公室的地面上。
“对不起,对不起!”月灵儿赶忙道歉,从沙发上爬起来,身手去搀扶阿卡多。
而阿卡多也挣扎着站起身,撑起身体的手被花瓶的碎片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了下来。
“没事,没事,想不到你睡着了还这么警觉。”阿卡多打着哈哈,看着流血的手掌有些脸红,自己一时兴起去偷袭人家女孩子,结果却落得个如此下场,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我,我,我很久之前就在全是男人的兵营里生活,睡也睡不踏实,有点动静就,就下意识的先反击了。”月灵儿脸色也有些微红,她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多年的习惯让这个女孩子适应了自己生活的环境。
磕磕巴巴的话语让阿卡多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隐隐约约的不是滋味,是什么让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变成了这副模样?甚至连睡都睡不安稳?
他恍恍惚惚的想着,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被月灵儿牵起,没有理会月灵儿扯出手帕来帮他包扎,没有理会听到声音冲进来的维多斯,只是那样满眼怜爱的看着慌乱不已的月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