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意思,不就是那样吗?我让你出去,你说这不是我的房间,你的意思还说得不够明显嘛?”她又不蠢,能听不懂他话里的刺?
“你有这么听话?”兰浮初逼近她一点,浅眸定定望着她,“那我以前让你做什么,你怎么就从来都不听呢?”
苏意以为他说的是高中的事情,抿了抿唇,道:“那时候年少轻狂嘛,想得少,你也知道的,我以前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没人管我,所以我就比较”张狂。
言罢,兰浮初的脸色就冷了,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身子俯过来,就把她吻住了。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苏意的舌头被缠住,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他不悦,直接就不管她的伤口,按住她的纤腰再次将她推倒在的床褥上,肆意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每一个部位。
苏意嗷的叫了一声:妈蛋!刚化了妆毁了!
而传说中洁癖很严重的兰浮初正在一点点,细致的品尝着她的妆容,从眉心亲到鼻尖,在从鼻尖亲到脸颊,然后是画着裸色唇膏的嘴唇。
“喂啊!”苏意推着完全推不开的他,头皮发麻,“我脸上都是粉底液”
他置若未闻,专心致志的品尝着她口腔里每一寸领地,攻城略池。
妈蛋说好的洁癖呢?
到了最后,苏意直接被吻得起不来了,像是被拉入一个无法挣扎的巨大漩涡里,只能任由他吻着,急急而紊乱的呼吸着
迷蒙间,听到兰浮初说,“以后我管你,你会不会听我的话?”
苏意呆了一下,迷乱的眼眸渐渐恢复焦距,往他脸上看去。
他也看着她,一动不动,眸光深处似有极浓的感情,苏意忽然就怔住了,呆呆点了下头。
显然,兰浮初很满意她这个回答,眉心间的阴霾一下子就散去了,没再做多余的纠缠,从她身上翻下来,回到床底下,拉着她,将药给仔细上完了。
整个过程,苏意都呐呐的,不敢看他一眼。
比起她的窘迫,他倒是始终气定神闲,上完药,漂亮的手指拧上了药盖子,就去洗手了。
苏意趁这段时间赶紧把衣服穿好。
等整理好一切,兰浮初已经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背靠着浴室的玻璃门,不紧不慢地说:“等下叫静姐过来把你的衣服收拾下吧。”
苏意回头看了一眼,衣柜里的衣服都扔在床上,是有点凌乱,于是她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