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喃喃的一句。
程沐婳浑身发凉的躺在他的身下，嘴唇微微抖着，指尖抓进了他手臂的肌肉里。
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这是一种的什么心情，程沐婳无法言说。
清晨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刺的她的眼皮痒痒的，程沐婳睁开眼睛猛地躲开了这束阳光，然后发现自己趴在了男人身上。
婚房里有些凌乱，他们的衣服也扔在地上到处都是，想起来昨晚，程沐婳微微皱了皱眉头，脸色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羞红。
顾令时似乎察觉到自己胸口上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抬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今天不用起的这么早。”
“可是你不是要去公司开会？”程沐婳被他这么包着很不自然，脸很烫。
顾令时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跟我的新婚第一天我就去公司开会，别人会说我冷落了你，沐婳。”
他的嗓音柔和温润，即便是此时他们这般坦诚相见，他好像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程沐婳知道，她是他的第二任妻子，顾令时自然是习惯了这样，而她却还是难以习惯。
“第一次很痛是不是？”顾令时低头下来将她半压在枕头上，低头瞧着她年轻漂亮的脸蛋，程沐婳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窘迫。
“没……没有。”程沐婳红着脸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装进枕头里，羞的不知所措。
顾令时低声笑了笑，小女孩新婚之夜都是这样，不足为奇，只是程沐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抚过她的小脸，亲吻了她的额头：“会很不舒服的，我抱你去泡一泡。”
程沐婳一时间也就忘记了昨晚他在她耳边低声喃喃的那声百合，任由他抱着自己去了浴室，放水然后把她放进温热的水里。
“你、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她不习惯这么看着，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但对她来说始终都还算只是个陌生男人而已。
顾令时蹲在浴缸边上没有动，指腹抚过的锁骨，眉心微蹙：“下一次我这么对你的时候，记得反抗。”
程沐婳不太明白，她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手低声嗯了一句，然后顾令时起身，抬脚离开之前他又重新低下头去看她。
“昨晚我是不是说过什么失态的话？”
程沐婳心里咯噔一下，不敢抬头去看他：“没有。”
“别泡得太久，会晕。”他淡淡的扫过她胸口那一道浅浅的疤痕，低低说了一句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