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没有肆意霸道,也没有蛮不讲理,他吻的很温柔。
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脸,“对不起。”
沐婳记不清他这到底是第几次道歉,但是他一直都在道歉,他一向是个很儒雅斯文的男人。
做了那种事之后,肯定也会觉得很不舒服,沐婳一双小手推拒着他,眨了眨眼睛。
“你以前对她也那样过吗?”沐婳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她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生怕自己这话问错了,要是他发怒怎么办?
“没有。”
程沐婳望着他,忽然没有再说话的勇气,因为嫁给了他才知道有关百合的事情,可知道的也有限。
只知道他们很相爱。
“她去世的时候,你很难过吧。”沐婳微微皱了皱眉头,大概是自己想要看看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情深义重,又或者自己从心底里不想原谅他。
然后,她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冷,那温和的样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抓着她的坚固,指尖一寸寸的用力。
沐婳本能的缩着肩膀,努力将痛感减到最小,这个样子的顾令时,她是感到害怕的,以后还是不要轻易的提到百合。
“沐婳,你在吃一个死人的醋?”顾令时徒然松了手上的力道,低声笑了笑,那笑意其实不甚认真。
沐婳有些僵硬的表情却在这个时候有了些缓和。
“对不起。”
她将他推开,受不了这么低的气压,弯身从地上捡起抱枕,手腕再一次被男人的大手握在了手中。
“哪儿都别去,嗯?”他重新揽她入怀时,刚刚的那些冰冷跟不存在似的。
沐婳深深吸了一口气,歉也道了,也买了礼物哄她了,他已经做的足够好,她根本连个错处都挑不出来。
“嗯,我哪儿都不去,但是这段时间,可不可以不要碰我?”这是她的要求也是条件。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好。”
那天晚上想必是弄疼了她,她心里抗拒既是应该也是正常。
一夜无话,程沐婳当然知道顾令时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所以一觉睡过去之后也没有担心的。
早上等自己醒来之后,身边的位置毫不意外的已经空荡了,她这样一个闲适的阔太太,平常都会睡到九点钟起床。
多伦多的冬天冷的刺骨,她根本不想从床上起来,所以往往会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