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星被项翰林问的语塞,死死地咬住唇不说话。
“今天这生意是没有办法谈下去了,文星,我们走。”薛言清牵起她的手直接推开项翰林就走。
项翰林半途扣住了项文星另一只手腕,他目光越发的冰冷起来,稍稍一用力,项文星的手就从薛言清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薛言清正恼怒的瞪着他,项翰林已经拉着项文星出去了,薛言清大步的追上去,结果到门口就被一群黑压压的男人给挡住了去路。
渐渐地他看不见项文星的被项翰林拖拽的背影。
项翰林跟一头发疯的困兽,一只手捏的她手腕都快要断掉了。
项文星一路上被他托转一路上不断的挣扎,希望有机会能从他的掌心里逃脱。
可是项翰林一直将她拖到僻静的洗手间,项文星也都没有从他的手里挣脱过一分。
她被他甩在墙上,项文星好看秀气的眉头吃痛的皱了一下,被他这么用力的一甩,她觉得自己的脊柱都快要到断掉了似的。
“项翰林,你干什么?”
项翰林反手锁了洗手间的门,目光清幽冷酷。
“我做什么?你偷偷的跑回来做什么?还是跟薛言清,你是想迫不及待的告诉你爸你长大了,已经到了可以放浪形骸,水性杨花的年纪了。”
项文星冷然一笑:“我为什么被我爸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你不是很清楚吗?你现在这么来说我,不觉得自相矛盾?”
项翰林将她抵在墙上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文星,这么说话,合适吗?”
“你还想再强、暴我一次?”项文星红唇勾出一个淡淡的弧度,颇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项翰林盯着她的脸:“说,这次回来做什么?”
“为了林桑榆这么鞠躬尽瘁的,她知道吗?啊,依照她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见得就会领情,项翰林,你这爱情可真是隐忍的让人心疼啊。”她故作难过的皱起了眉头。
着一张脸从清纯变得妖娆,其过程就像是凤凰涅槃一般的,美的令人惊心动魄。
他看这张脸从幼稚变得成熟,然后再到今天这种他从未见过的妩媚。
这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只是她就像是变了性格,不再温顺,浑身都长出了刺,那牙尖嘴利的模样似乎随时随地的都会撕了谁。
项翰林细细的端详着她此时这张愤怒的面孔,指尖轻佻的挑着她的下巴:“文星,你在这件事情当中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