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父亲,可能他也想竭尽所能的帮文星,但是在实力强大的二叔面前,有的时候爸爸说不定就会做出让步的行为来。
真的能保护到文星吗?
项翰林出了医院的们,一脸的阴冷的,项翰文这么匆匆的赶来医院为的是什么他可清楚的很,不是跟项家有关系吗?弄成没有关系不就好了。
现在渝城哪一个人不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津津乐道,既然大家都是这么讨论,那他何不就这样众望所归?
反正在林桑榆那里永远都没有希望,项文星这辈子注定臭名昭著,他这辈子也注定再也遇不到第二个林桑榆。
从靳园出来到现在他似乎终于想通了,林桑榆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梦,一个从来都遥不可及的梦。
“医院这边盯紧一些。”项翰林上车前跟随行出来的人吩咐了一声,然后才上车离开。
项文星清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疼的发烫,渐渐地才想起来自己来医院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一醒来,就什么都想起来,那个自称是薛言清母亲的女人还有自称是薛言清未婚妻的人一进门就毫不犹豫的朝她破了硫酸,她遮住了自己的脸,却没能遮住自己的身体。
窗外的强光照的她眼睛生疼,她恍惚笑了一下,扯掉了输液管,然后下床慢悠悠的走到门前一拉开门外面的人就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自己面前。
项文星披头散发的模样消瘦苍白,她盯着门外两个高大的陌生男人不悦的皱眉:“你们干什么?”
“小姐醒了就好好休息,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现在要出去,你们让开。”
“抱歉,项先生吩咐了,一定要看你,所以小姐还是回去。”
项文星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笑:“哪个项先生?项翰林?”
项翰文肯定不会做这么变态的事情,门外的保镖没有说话,项文星脸上的冷笑渐渐地收了起来。
然后狠狠的摔上门,不是不待见她吗?为什么又要这样?
后来病房里传来一阵摔打东西的声音,保镖拿着手机面无表情的跟项翰林打电话。
“醒了是吧?”项翰林在电话那头声音略显得低沉。
“拔了输液管,刚刚又砸了病房里的东西。”保镖一五一十的跟项翰林汇报。
项翰林冷冷的笑了笑,手里拿着项文星的户籍,目光愈加的清冷起来。
“别让她跨出病房半步,我马上就过来。”项翰林挂断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