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薛言清已经被打的爬不起来了,项文星一直怔怔的看着电梯门口,许是刚刚那一幕吓到了她。
安静的不像话。
这样僵硬着身子,竟然也没有发现自己一直被项翰林握着手。
离开了一眼,离开了关了自己好久的笼子一般,外面的阳光都是自由的,项文星颇有感触的看着外面的世界,久久的不能回过神来。
“上车了。”项翰林见她发呆,恍然发现她单纯的一如当年初见那般。
文星回过神来慢慢的钻进车里,项翰林也坐了进来,她就往旁边挪了一下,项翰林冷淡的哼了一声。
“学那么多伎俩也没有用,欲擒故纵,也仅仅是对其他人有用。”
项文星看着车窗外面,似乎对项翰林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神色十分冷淡,几乎看不到半点情感。
“二叔,当年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家,直接把我送到医院,或者送到下一个福利院,不是挺好的吗?”
项翰林愣了一下,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他很想问问自己,为什么当年把她带回家,明明可以有更好更多的选择,为什么非要带回家。
“你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生病中还透着单纯的姑娘了,项文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有多么的居心叵测?”
文星没有说话,也不否认,之前自己因为迷恋他,差点酿成了大祸,把自己也害苦了,因为爱生恨,的确是居心叵测了。
“是我错了。”
她没有一句反驳,只是简简单单的道歉,项翰林半眯着眼睛,很不悦,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项翰林把她送到了一个她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地方,别墅稀散,文星站在院子里头看着满地绿油油的草地,没有什么反应。
知道项翰林从里面出来说让她进去,她才抬脚进门,别墅始终是别墅的样子,要么低调奢华,要么简约大气。
这一栋别墅的风格就是后者,带着一些北欧风。
“明天我会安排时间去民政局?”
“二叔,为了报复我,搭上婚姻,值得吗?”她看着他,还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坚决。
“别跟我谈值不值得,从你破坏了我的婚礼开始,让你痛不欲生,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那不过是他深爱另一个女人的原因,文星轻轻点了点头,她到底是欠了他的。
小的时候欠他一条命,现在欠他一个女人,一段婚姻,他恨她不知感恩吧,应该是恨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