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且放心,老奴会给姑姑递话。”
“我信得过你,对了,李妈妈,我听说你远方亲戚,就是做地保的那个最近常登门?”
李妈妈叹道:“谁让我当时求到他面前?老奴蒙六小姐不弃,给您打下手,得了些好处,就惹了他红眼儿,总是登门来找些好处,按说都是亲戚互相帮衬一把也是应当的,可他好赌,多少银子都不够他摇一把骰子。”
丁柔暗自记下,“好赌可不好,李妈妈得多劝着些,多然人沉迷于赌坊,弄得家破人亡?”
“可不是,下次他在上门,老奴非得好好的说道说道。”
“我最是看不上好赌之人,他将妻儿至于何地?”丁柔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道:“他再来,你同我说,我去骂醒他。”
李妈妈信服丁柔,道谢道:“那敢情好,老奴实在是心疼娘家表妹,可老奴最笨说不了他,有碍着小寡妇的事儿,不好张口,六小姐能骂醒她,功德无量。”
地保帮了李妈妈大忙,才会上门来得些好处,以李妈妈的谨慎来说,地保手里并无十足的把柄,开个白条子带着地保的印章就可以了,丁柔笑了笑:“我不求什么功德,只愿此生悠闲富足。”
李妈妈连连称是,又说了几句,见丁柔神色倦怠,起身告退,她得和自家男人商量,看六小姐的架势是不愿回府了,她弄不太明白了,问问丈夫是怎么说,再打再闹他们也是夫妻。
王管事听了李妈妈的话,先是扶着有孕在身的李妈妈坐下,喝了口茶水,才道:“咱们能有几日,靠得是六小姐,就如同六小姐说过的,钱家只认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同你姑姑说六小姐病还没好利索不易折腾。我估摸着六小姐是想从钱家多赚些银子,你可不晓得阿香婆卖得多好,我看里面定是有六小姐主意。六小姐是个精明人儿,咱们听她的准没错。况且丁府里什么个状况,你我还不知道?”
李妈妈点头道:“说得也是,我明日就给姑姑稍口信,要我说如不是六小姐将来得嫁人,在府里还真不如庄子上好,你看钱家对六小姐多重视,每次都是马车来接,若论富贵丁家赶不上钱家呢。”
“你就认识银子,丁府家世清贵,岂是商贾可比?钱家再多的银子换不来清贵的名声。”王管事在外经营,见得人多了知道得也多,认识几个字,自然比妻子看得远些,“你把有喜的事也告诉姑姑一声,让她跟着高兴高兴。”
“还用你说,我不会瞒着姑姑的。”
夫妻两人一边吃酒一边详谈,丁柔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