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柳姨娘帮着绣了个扣子,衣裙更素些。
“三姐丁敏。”太夫人l出一丝欣赏的笑意,但比方才疏远了些,“几日不见,三姐出落得越发好了。”
丁敏迎上太夫人,道:“太夫人过奖了,姐妹中我不过是中人之姿。”
自谦恭谨的少nv,很得上了年岁的太夫人们喜欢,丁敏笑容无懈可击,“前些日子,母亲让我绣了佛经,说是供到庙里去,有几处不甚明了,母亲说起太夫人jīng通佛经,佛理懂得也多,礼佛诚心,不似我光知道绣了却不知佛理,母亲常赞您是慈祥的人儿。”
太夫人微显得惊讶,“珈蓝寺里供奉的心经是你绣的?”
丁敏憨厚的笑笑,“勉强入眼,许是被无为大师选中了。”
前生的丁柔就因一部绣出的供奉在珈蓝寺的心经得了兰陵侯府太夫人另眼相看,没侯府太夫人点头,丁柔是嫁不进来的。记得前生她劝丁柔送去大佛寺,那里香火鼎盛,求佛祖保佑也能灵验些,熬得眼睛通红的丁柔却笑着摇头,‘三姐姐不懂,我求得不是佛祖庇佑,是一份善缘。’
珈蓝寺大半的香火银子都是兰陵侯府捐献的,虽然也接外客,但兰陵侯府是他们最大的施主。重生的丁敏自从拿起绣针那日,便不停的绣心经,一遍一遍,绣了不知多少,终于绣得比前生丁柔还好,借着大太太去珈蓝寺的机会,将心经留下,果然如她所料,被主持选中供奉在佛前,让太夫人看见了。
“这话我不爱听,好就是好。”
太夫人有几分佩服能将心经绣得如此好的丁敏,弯出更多的笑容,“亲家太太是个有福气的,huā骨朵一般懂事的nv儿们承欢膝下,哎,不似我那丫头,骄纵惯了,让她能拿绣针比划两下都难。”
“婉柔姐姐书画威名京城,就凭她那一手画,就够我们姐妹学上很久了。”
婉柔?丁柔来兰陵侯府前了解过,赵婉柔是太夫人最的nv儿,今年十五了却还没定亲,兰陵侯府唯一的嫡nv尊贵非常,看太夫人眉梢的宠溺,她是疼宠nv儿的,可十五岁还没定亲,太夫人在等什么?或者说在等谁?
丁敏夸赞赵婉柔的书画,太夫人笑容更多了些,也不乘坐软轿,让丁敏三姐妹陪着她回去,丁敏和丁姝左右伴着太夫人,丁柔落后一步,后面跟着丫头妈妈,浩浩dng去后院太夫人住处,丁敏做足了功课,也顾不得藏拙了,让着丁姝,同太夫人说起佛经,长篇拗口的佛经脱口而出,丁柔默默的听着,瞥见神采奕奕的丁敏,心中佩服,佛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