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前生时太夫人为了这事气病了,同她说过,丁家不会有贵妾...
“贵妾,亏你想得出?丁家世代书香,当朝清流,纳贵妾是什么人家做的?你...这个不孝子,你诗书礼乐都读到狗肚子去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个逆子。”
太夫人捶胸道:“来人,把藤条取来,我..我要教训不孝子,数典忘祖,说得就是你,你将丁家的门风至于何地?同商贾之家为伍?”
“拿藤条。”
丫头妈妈都躲出去了,屋子里都是主子,谁也不敢乱动,二太太低泣,她满肚子委屈,为了二老爷她左算右算,辛苦操持家务,服侍丈夫周到。
虽然对庶女冷淡些,但也尽力安排她们的婚事。二太太因没有嫡子,底气本来就不足,老二爷看重哪个丫头,二太太都会如他所愿,只是纳贵妾,是打正妻的脸面,一旦贵妾生了儿子,虽然也叫她母亲,可总归同一般妾室不一样。
同是女人,大太太往常虽然同二太太有暗斗,但做妯娌这么多年,无法幸灾乐祸,握住二太太的手,拍拍她的手臂,“二弟妹,一切有母亲做主。”
“六丫儿,把供在佛前的藤条取来。”
被点名的丁柔,身子一僵,“丁柔。”
太夫人的语气更为严厉,丁柔默默的去了一趟佛堂,再回来时手里捧着用作教子的藤条,绕过屏风,低眉顺目的走到太夫人近前,“祖母。”
此时丁柔才看清楚,老二爷早没了往日的名士风度,有些发傻的看着太夫人,而丁大老爷,丁柔的父亲,双手伏地,垂着头,看不出他想什么。
贵妾?这般严重吗?丁柔没这方面的阅历,在现代时,都是贵妾如何如何,仿佛极为寻常,丁柔也查过历史资料,知道贵妾也是妾,无法危机正妻的地位。
太夫人拿起藤条,狠狠的麾下,啪,啪,啪,连着抽了丁梁三下,丁栋跪爬两步,“二弟是一时糊涂,母亲,他是一时糊涂。”
丁柔也顺势劝了一句:“祖母息怒。”
既然她取来的藤条,虽然打心眼里丁柔想让风流的二叔多挨两下子,可就在眼前,她总不能说祖母打得对,丁栋跪着,她身为丁栋的女儿,也得跪,丁柔膝盖一软,跪在一旁,丁栋瞄了一眼低头的丁柔,继续求情道:“二弟是被朋友撺掇的,不是故意惹母亲生气。”
“哼,贵妾...我真不知从何时有这等的称呼,既然自甘为妾,还要什么尊贵?伏低做小,守着妾室的规矩,我还当她有本分,脸面都不要的为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