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丁惠受了委屈,咱们也得忍下来,太祖皇帝不是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让那无耻的人撤泼,咱们面子上也不好看,遂孙继祖自信得很,变卖田地会银子会低一点,六丫儿鼓动我买下来,说是惠姐儿出嫁了三四年,奉养公婆操持家务,教养儿女,是顶顶辛苦的,这些将来都是辛苦费用,六丫儿说漏了嘴,她呀,还会给惠姐儿弄的更多,我看她那架势,孙家得抽筋断骨,往后她们姐妹出嫁了,怕是不会再也不会受欺负了。“太夫人满脸的笑意,有声有色的说着丁柔哪会说的话,大太太心里有一分遗憾,丁柔怎么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如果有丁柔在,她得少操多少的心?而且她会将丁柔嫁得比丁怡更好些,将来也能帮衬着丁萧,可惜啊,她始终是庶女,再有本事也争不过命去。
“真真是难为鬼丫头了,惩治了恶人,还有诸多的好处,听您说的,她是连一分的都不会给孙家了,儿媳更想看看她如何做了,里子面子她都想要。”
太夫人笑道:“我也一样,不想错过一点。”婆媳两人相视而笑,对丁柔的一番不知,有了更深一层期盼,恶人自有恶人磨,丁柔是恶人吗?
丁柔在承松园的屋子里,摆设不多,铺陈也不显得十分华丽,家具也不尚好的木材,别提丁姝了,甚至赶不上丁敏的布置。
丁柔是个很重视隐私的人,很好邀请姐妹来自己处玩耍,即便有人来,大多也在西隔间里,今日借着送丁惠来歇息,丁敏好好的打量了丁柔的布置,除了干净舒适之外,挑不出任何的华贵之处。
难以想象她是最得太夫人欢心的孙女,在屋里看不见太夫人多余的赏赐,丁敏想着是不是她都藏起来了?记得前生太夫人可是很大方的,有不少的好东西都赏了她。
丁敏也不是傻瓜,对比一下就能看出,前生的自己远比不上今生的丁柔得宠,太夫人没亏待她一分,丁敏也承认她享受的完全是嫡女的待遇,嫁妆陪嫁也仅仅比丁姝差一点。
丁敏皱了皱眉,喝着寻常茶水,她看着桌上摆放的huā瓶,丁柔再搞什么?装可怜?前生丁柔嫁去侯府,嫁妆看着比她多得多,但太夫人却说。给她的嫁妆比丁柔好,这星怎么回事?
“惠姐儿,你说清楚,女婿到底对你怎样?你为什么千里送信求救?你真真是下跪求着她做贵妾?”
丁惠缩了缩身子,嘴唇泛白颤抖,手臂也颤抖着,她不是木头人儿,即便是木头人也是有自尊的,下跪恳求是她最大的耻辱,是她的噩梦,想忘都忘不掉,又时丁惠恨不得杀了自己,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