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才华过人,但本县主翻遍经史子集就没见过你说得这些,敢问丁夫人从何处知晓的?你方才说得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背后有高人指教?或者你从哪里看到的?”
丁柔唇边一直挂着微笑,并未理会嘉柔县主,甚至懒得回答她的问话,含笑望着坐在暖炕上的帝后,丁柔不做声更是助长里嘉柔县主的气焰,步步紧逼的说:“丁夫人是不是心虚了?嗯?你是从哪里窃听到的?”
文熙帝皱了皱眉头,皇后申斥道:“嘉柔。”
嘉柔县主回头看向文熙帝“孙女竟然不知她从何处听来的,孙女只是想见真正懂得这些的大才。”
文熙帝手指捻动,嘉柔说得未尝没有道理,丁柔小小年纪怎么会知晓这些?但丁柔的镇定,让文熙帝打消了几许疑问“你怎么说?”
丁柔感到文熙帝眸子里盛满了慎重,微笑道:“方才嘉柔县主的指责般的询问臣妇听见了,然臣妇以为事关国政不需要向嘉柔县主解释。”
嘉柔县主脸色越发难看,丁柔这是**裸的打她的脸,国政不需要向她解释?嘉柔县主泪水在眼眶滚动,望向疼爱她的文熙帝:“外祖父。”
每次她如此称呼文熙帝总能得到特别的关爱,这次文熙帝却是阴沉着脸,眸子里满是疏离防备,对嘉柔县主的防范。
皇后低头宽着茶叶,看来陛下对册立燕王为太子的犹豫更重了,如果燕王位居储位的话,文熙帝会着力培养嘉柔县主的远见,许是受先皇后和安国夫人影响太深,文熙帝并不是瞧不起女子认为女子只能生孩子争宠的帝王。
如今文熙帝放纵宠爱了十几年的嘉柔县主,不仅陷入情爱中,见识上还没见任何的长进,惦记着有妇之夫,对文熙帝来说是莫大的耻辱,皇后轻声说道:“丁柔,你慢慢说。”
嘉柔县主脸白得如同纸张一般,神色哀婉,文熙帝不见往日的亲近,皇后娘娘又叫了丁柔的姓名,足以证明皇后对丁柔的喜欢,嘉柔县主虽然同贵妃娘娘最为的亲近,但皇后对她也也很疼惜的,她更清楚在文熙帝心中谁也别想越过皇后,一般情况下,文熙帝都会给皇后的面子。
果然文熙帝看向丁柔,口吻舒缓:“丁柔吗?柔字用得好,以柔克刚为之柔。“丁柔弯了膝盖,她总不能说丁栋没这想法,当时只希望她有女子的婉转柔和罢了,以柔克刚的女人可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承受的。
“臣妇一直以为读书破万卷,不如行一路,经史子集等旷世名著都是前人书写成的,学习并非仅仅指得读书,而是从书本上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