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同为庶女出身,丁柔应该更能体谅他们,应该支持他们,更应该帮着他们踩下嫡母,即便不能妾侍扶正,布政使在面上是属于正室的,但在私下里,布政使应该是刘娴生母的男人。
同布政使夫人的端庄中带有略微的傲慢不同。眼前这位妾室温婉可人,看着虽然局促一些,但绝不是平民百姓人家养出来的女子,没准还是个落魄的书香门第的家小姐,那双活说话的眼睛满是不安,好像眼前的这些特殊优待。完全不是她想要一样。
若说别人家的家事,丁柔管不了,但看到此时的布政使宠妾,丁柔不知怎么心里恶心的不行,便开口说道:“夫君说得极是,若是刘大人对其夫人用心些,今日我i便可同嫂夫人一处欣赏西湖美景,刘大人也可以同夫君一起畅谈,何其美哉。”
刘婉仿佛对丁柔的这种表现完全的失望一般,”我娘不好吗?“
“好于不好的另说,不管我在娘家什么身份,如今是江浙巡抚夫人,同我应酬往来的人都是诰命夫人,方才看刘小姐言谈举止,大方高雅,料想你母亲也教导过你,刘小姐见到哪一家是妾室出门应酬?见过哪一家男主人同妾室出门幽会?”
“你也是庶女,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父亲对娘的宠爱?我不信丁夫人能眼睁睁的看着生母受尽委屈。”
刘婉护住生母,同丁柔据理力争,秀美的面容上带了几分的决然。
“我父亲亦是守规矩的,平时对嫡母尊重有加,从未违背过嫡母,然嫡母性子骄纵,常常携当初的恩情说教父亲,将亲生的女儿捧上天去,我在她面前不过是摇尾乞怜,这些我不信丁夫人没有经历过,我娘出自书香门第,不是家里实在是不行,她又怎么会做妾?娘也是母亲做主抬进来的良妾,性子善良,擅长诗画,同父亲能说道一起去,为什么父亲不能对她另眼相看?她比嫡母不差什么的,即便得了父亲的钟情,对嫡母一样的恭顺,难道她做得还不够好?难道敬重妻子的父亲做得还不好?难道父亲连维护真正喜欢的女人都不成?”
“我一直以为丁夫人是个豁达之人,谁知...谁知也是同旁人一样,您如今显赫得意了,就忘记生母。”
刘婉将扶着落泪的生母,看向布政使,歉疚的说道:“女儿让父亲为难了,女儿是一时没忍住,既然尹大人夫妇是便装而行,料想不会责怪父亲,有什么祸事,我一力承担。尹大人若是不满,只罚我一个便是,同父亲无关的。”
尹承善越过刘婉看着丁柔,冷笑道:“如果我罚你的话,你在江南,整个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