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帝松开刹车,阿斯顿马丁咆哮着沿土路跑了过去。
那群人摘下了头罩,露出真容来。
吴帝看了看,站在外面的三男两女,还有一个小男孩总共六个人,应该是农场主一家。
一番自我介绍后,农场主兰德利把吴帝和公鸡邀请进了屋了里。
兰德利讲起了他们农场的不幸遭遇,之前一直顺风顺水地经营着,虽然一年到头赚不到多少钱,但一家人的生活很幸福。
他小子的女儿前不久刚刚出生,庆生的那个晚上,兰德利宰杀了一只小羊,打算给家人们煎羊排。
小羊刚被宰杀的时候,兰德利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它的内脏里面附着了一层黑漆漆的东西。
小本经营的他们不想丢掉这只辛苦养大的小羊,结果吃下去后,全家人上吐下泻,集体住进了医院。
第二天也就是四天前,他发现农场里出现了家畜死亡事件,连那只养了七年的牧牛犬也走了。
“这一切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兰德利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妻子在一旁抹起了眼泪。
吴帝有些同情他们的遭遇,屋里挂满了兰德利一家在农场的照片,他们甚至专门买了一本相册用来放小牛小羊们的照片。
“每头牛或者小羊羔来到农场时,我都会给它们拍一张照片,我们把它们当成亲人一样看待,结果却发生这样的事情。”兰德利说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一名五十多岁的老牛仔掉起了眼泪。
吴帝没说自己是来收购农场的,现在还不到提这个的时候,搞得自己要趁火打劫一样。
兰德利说最初的异样来自于水,两周前他发现水龙头的水有一股说不上的味道。
但他没当回事,农场的水来自于过滤后的花溪河水,以前经常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一般水的异味顶多持续几个小时,但那次一直过了两天还没有恢复。
“你们没有打电话给卫生局或者之类的单位?”吴帝问。
农场主兰德利无奈地说:“我打过好几次电话,但那帮穿制服的家伙来了以后,取了几份样本就走了。”
“你要转手农场的事,没有告诉豪斯兄弟吧。”
农场主摇摇头,“我讨厌那些家伙,他们一直威胁我把土地卖给他们,但要知道,我的父亲参加过二战,我是绝不会被威胁吓倒的。”
这家牧场位于花溪河上游,吴帝打算去查看水质情况,想必是那里出了状况,如果真是水的问题,那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