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资本主义接班人,我是社会主义大土壤培育下的花朵,性质不一样。”
真理大学附近的一个餐厅里,吴帝和凯碧在闲聊。
“现在你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商人。”凯碧说。
“看起来像?雪特,我现在就变成了一个商人,但我会做一个文艺商人,小清新,萌萌哒。”吴帝说。
凯碧吐了吐舌头。
埃德蒙的检测报告出来了,那些可怜的牛羊死于水污染,也就是说花溪河被重金属物质污染了。
环境监测机构得出了相同的检测报告,西尼政府大楼里的大佬们直到事情发生一周后才重视起来。
可惜为时已晚,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
吴帝和兰德利签下转让合同的第二天夜里,花溪河上游大大小小的农牧场陆续出现了牲畜死亡现象。
第三天早晨八点四十五分,中游一家农场的黑白花奶牛栽倒在地,意味着这种因水资源而蔓延开的疾病传染到了这里。
中午十二点零三分,下游的紫丁花牧场出现疫情,他们是西尼郊区仅次于豪斯庄园的第二大牧场。
紫丁花的管理者是名经验丰富的职业经理人,他立刻下令对所有牛羊进行抽血检验,有问题的立刻就地扑杀。
这很有效但也很残忍。
“凯碧,你能想象那群动保组织的菩萨们听到这个消息后的表情吗?”吴帝喝了口可乐。
“肯定很有趣,大概会吹胡子瞪眼。”凯碧想了想说道。
“被杀掉的牛羊好像是他们的亲儿子一样,全西尼一半以上的动保组织齐聚紫丁花牧场,围在门前拉着横幅抗议。”
这场水污染引起了一连串反应,几乎毁了整个西尼草原经济。
花溪河是牧民们的母亲河,许多人吃进肚子里的牛肉都源于它的哺育,而现在,这位伟大的母亲的身体出了问题。
西尼市政厅成立了调查组,他们接管了鹈鹕镇政府,这一件大事很有可能终结镇长布莱恩的政治生涯,或许会成为他的人生污点。
关于花溪河被污染的原因还在调查中,澳洲政府对环境非常看重,出现这么严重的问题不管对人还是对环境都是毁灭性的。
凯碧很担心吴帝麾下几个牧场的安危。
吴帝微微一笑,他很感激三个月前的自己,幸亏那个时候修建了水塔!
原本自己的牧场是用的也是花溪河水,修筑水塔后就一直使用深水层的地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