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按照厉景琛的说法，从上官雪进来开始算起，她叫厉景琛就叫了不止一两声，而且让下属对着上官雪的脸，几十个巴掌甩下去，到时候上官雪的脸还能不能存在，都还是一个问题。
见厉景琛不答，顾衍继续说，“爱欲其深，必先疯狂……就是不知道这爱和疯狂，谁是前，谁又是后了。”
厉景琛看向他，目光沉沉，他眼里的眼神很深，深得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哲学家了？”
厉景琛看向顾衍，眸色温淡。
顾衍说道，“我在军队里待得好好的，暂时还没有改行的念头。”
哲学家？那是什么玩意。
见厉景琛还在看他，顾衍的身体直接就往后靠去，说道，“知道你护短，但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护短，你带来的那小姑娘，就这么合你心意？”
“难得见你这么关心我的事情。”厉景琛长身而立，灯光打下来，落在他的身上不明不暗，遮住了他的神情让人看不分明。
顾衍笑了两声，懒洋洋的说，“好奇罢了。”
顾衍原本还以为是陆清欢引诱的厉景琛，现在看来，谁引诱谁，还拿不准。
从上官雪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存在的价值就仅仅是厉景琛手中的棋子，一枚用来试探陆清欢的棋子。
现在陆清欢一离开，厉景琛也就没有再做戏的心思了。
上官雪这颗旗子，自然也就没有再让她存活的价值。
男人是会心软，但厉景琛的心从来都不会软。
“那次上官雪只是在你面前多说了几句话，你就让她沉在湖里，现在也难为你能够让她在你面前说这么多。”
顾衍说，“怎么样，见到你那小媳妇吃醋，你心情是不是很自豪？”
厉景琛低头，手指轻轻点着被陆清欢留下来的小圆帽。
他听着顾衍的话，再想到陆清欢方才的表现，厉景琛勾起了唇角，轻飘飘的问，“怎么，你嫉妒了？”
“我嫉妒什么，嫉妒你带着个小姑娘？”
顾衍笑着说，“能让你费这么多的心思，玩这么一出戏，这要是搁在我身上，肯定会后悔当初去招惹你，那小姑娘说不定就是这样想的。”
厉景琛听了顾衍的话，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
顾衍敏感的感受到厉景琛的气息变得有些冰冷，他挑了挑眉，说道，“按我说，你家的那小姑娘，心思跟你比，也不差。我看她在上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