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犯的是‘闻鼓不进’这一条,按照军法,本来当斩。念其初犯,彼时又是在练兵,加上周家在辽东德高望重,我这个人又一向心地仁慈,不忍下重手,所以才法外开恩,只将他们两人关进了笼子里”。
“素来听闻周将军治军严明,手下女将,各个都是巾帼英雄,以一当十。丰如此处置,已经徇私枉法,如今非常悔恨。今后还要跟将军学习,希望将军不吝赐教”。
“好好好,陆将军客气了,谢谢陆将军手下留情”。
周紫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好像发自内心的高兴。
陆丰,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周将军刚才说,要来办正事,不知是何事情,还请不要客气?你我不打不成交,今后还有仰仗之处”。
“听说陆将军练兵颇有心得,奴家有个不情之请,便是想将自己的兵马,也送到陆将军这里来操练一下,我看你这里营地宽广,又是刚刚操练,又有江东郡主的女兵,想必我的人来了,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还请陆将军成全”。
你个小娘皮,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真正目的,看来是想进来搅合一番啊。
也好,来了也不错,将来平定沃沮人的时候,也能用的上你们这些女兵使美人儿计。
这二百多匹战马,还真就是一支生力军。你自己送上门儿来,我若是不要,岂不成了傻子?
“周将军要来,也未尝不可。只是到了我这里,就要听我调遣,按照我的方式来训练。也就是从队列和内务练起”。
“不就是走道儿和叠被子么?行,一切均由陆将军做主”。
“不是走道儿和叠被子,是队列和内务”?
“有什么区别么”?
“好好好,就是走道儿和叠被子”。
还有什么区别么?区别大了。时代差异啊。
“陆将军果然爽快,既然此事已经定下,就办下一件事情吧”。
“还有何事,只要丰能做到的,绝不推迟”。
‘将军刚刚说的,难道就忘了”?
“刚刚说了什么”?
“到你的田庄,看看家什的事儿啊。莫非将军要言而无信么”?
周紫露出娇嗔的样子,甚至有些撒娇的姿态。
“哦,这事啊,好,此刻便带周将军过去。如此照顾我生意,求之不得”。
说着再不犹豫,两人说说笑笑,一起出院,上马离去。
直到马队的灰尘远去,大狗、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