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走路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许愿这么灵的,说消失就消失,还这么惨烈……前几天我对林屿森还是满心的恼怒,现在却只剩下了心虚。
我踟蹰地问阿姨:“……那我会不会不方便进去?要不你帮我把文件递给副总?”
阿姨说:“哎,我去问问林先生啊,小姑娘你等等。”
她正要敲门,就听里传来林副总低沉的声音,“谁在外面?”
“林先生,是你公司的员工啊,一个蛮灵的小姑娘,给你送文件来的,你看她方不方便进去啊,还是我拿给你撒。”
书房里静了静。
“让她进来。”
我推开书房的门,第一眼,就急切地往林屿森身上看去。
他果然坐在椅子上。
书房的落地窗前光线正好,他穿着浅灰色的毛衣,膝盖上盖着薄薄的毯子,正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
虽然他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狼狈和不妥,可是我却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一副不良于行的样子。
“林副总。”我有些紧张地走到他跟前,把文件递给他。
他迎上我的目光。
“是你?”
我心虚地说:“嗯,其他人都没空。”
我总不能说我是来看看他被我诅咒的程度吧,只好胡乱找了个这样没有说服力的理由。他看我的目光有着研判,我做贼心虚,赶紧低头。
他合上了手中的杂志放在一边,接过文件,吩咐在一旁的保姆:“陈阿姨,带她到客厅坐坐。”
这一坐就坐了一个多小时,我差点在沙发里睡着了,后来不得不拿出手机来,玩游戏提神……
走之前我并没有再见到林屿森,阿姨把批示好的文件拿给了我,然后又给了我一张单子。
“先生说让你把这单子上的合同明天带过来。”
我愣了一下,不是说一周一两次么,怎么明天还要来?低下头看单子,上面那行恣意而熟悉的行草,正是林屿森的字迹。
第二天下午,我又准时把文件送到了他手上,然后就准备去客厅等着。
在客厅坐着实在很无聊,可是我悲剧地发现自己出来的匆忙,手机都掉办公室了,游戏都玩不了,于是走出书房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下:“副总,我可以看下客厅的杂志吗?”
毕竟是别人的东西,我不好乱翻。
他头也不抬地说:“你看不懂。”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