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脸上。
“咳,咳,咳……你疯了,这时候皇上还在仰仗骆养性,怎么可能杀了他?
皇上的脾气你们还不了解?
重用你的话,就是把天捅破了也恕你无罪,不想用的话,就是放个屁都能找个理由把你杀了。
当初的袁崇焕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再说了,就算把他杀了,皇上不会再去找个孙养性,李养性?
锦衣卫世袭十几代,最不缺的就是人,你杀的完?”
陈继鼎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赶忙张口朝这名官员呵斥道。
“不错!”余大成听了陈继鼎的分析,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说道:“这个时候杀了锦衣卫指挥使,就是得罪了全部锦衣卫。
锦衣卫正值重开,气势正胜,咱们又有把柄在他们那里!
这么做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报复我们,再说了,这样做不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还会暴露我们!
此乃下下策!”
看到在座的诸位官员越说越离谱,吏部老成持重的袁大人缓缓说道:“诸位同僚,万勿自乱阵脚!
我倒是有个办法,不如联合起来和骆养性谈判,大家随便出点银子了事。
即使谈不拢,怎么说也是法不责众,骆养性还能把我们都关起来不成?”
这才是靠谱的说法!
在场众人眼前一亮,纷纷出言赞同,好像大事已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让他们束手无策的骆养性,其实并不是这件事情的主角。
皇宫东华门外,东缉事厂设立于此。
大堂内吊挂着岳飞的画像,提醒东厂的缇骑办案毋枉毋纵,堂前还竖立着一座百世流芳的牌楼。
王承恩身穿大红蟒袍,举止威严,正坐在堂上听东厂各路档头汇报外间情况。
“启禀厂督,早朝过后,齐党、浙党、楚党、东林党等人,纷纷各自进行聚会,卑职命手下番子严加查看中。
这是朝臣的名单以及在各府聚会的情况,请厂督查阅。”
负责侦查百官动态的档头汇报完,弯着腰递给王承恩一份写满人名的纸张。
王承恩接过却没有立马查看,转头对右下方负责安插听记的一个掌班问道:“刘掌班,前几日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启禀厂督,职下已经悉数安排妥当。
六部九卿,各科道大臣家中,或收买、或安置、或胁迫朝臣仆从转为东厂听记,这是名单附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