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夏和阿梅就会苍老十岁。时间太紧,他恨不得能分身,到处打听草鬼婆的下落。
孟老头活了这么久,自然看出了他的急切,告诫的道,“小伙子,还是回去吧。草鬼婆不容易见,见到了也并非好事。”
关星河一愣,他不明白孟满仓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见他发愣,孟老头明白了,感情这小伙子就是一个愣头青,什么都不知道呢,就敢来找草鬼婆。
他小声的对关星河道,“就算你见到了草鬼婆,也不能和她说话。并非草鬼婆不喜欢说话,而是和她说话的人,会被脏东西缠身。”
“但凡和她说过话的人,当天夜里都会被鬼缠身。几年前,有个外地来这里旅游的年轻人,无意中遇到了草鬼婆。他与草鬼婆说了一句话,草鬼婆没有答应。”
孟老头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显然是怕别人听到,“当天夜里,那个年轻人住的房子就闹鬼了。好在草鬼婆出现的及时,保住了他的性命。应该说,也幸亏草鬼婆当时没有回答年轻人的话,否则那个年轻人早就死了。”
也就是从那以后,村里的人才知道,为什么草鬼婆与人交流,从来都是用写的。
孟满仓说,其实二十多年前,并不是这样的。
自从二十多年前草鬼婆出去一趟再回来之后,就不说话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只是知道,她从那天开始,就被鬼缠身。
关星河从来不抽烟,不过这次,他实在是急了。
烟屁股一个接一个的向地上扔,脸上全是焦急。
孟老头见他这个样子,有些不忍,安慰的道,“别抽了。算算日子,草鬼婆这两天也快来村子了。”
关星河哪里等得起,就算他等得起,洛夏夏和阿梅也等不起。
此时,天色将黑,夕阳已经落入了山间,只剩下最后一点血色的余辉还未散去。
村路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围裙,在裙子上擦着手向关星河这里走来。
女人走到老爷子身前,声音温和的道,“爸,都要吃晚饭了,你怎么还在这坐着?”
孟满仓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拐杖,对着女人向关星河的方向咧了咧嘴,什么都没说。
女人会意,看向关星河,见他衣着有些破旧,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柔声道,“小兄弟,没地方去吗?不嫌弃的话,去我家吃一顿粗茶淡饭吧。”
关星河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来,映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