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牛国栋的一张脸憋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刚,他怒声呵斥关星河,让他滚蛋。
现在,怎么好意思开口求人。
不过,这件事连林天丰都办不了,也只能硬着求助这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了。
林天丰看出了他的尴尬,对着关星河好言好语的道,“关大师,年轻人气盛,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这件事,还真得非你不可。在奉承县,也只有你一个高人了!”
啃着大螃蟹的关星河翻了翻白眼,扔下螃蟹壳,拍了拍手,道,“别那么抬高我,我可受不起。再说,牛兄心直口快,是豪爽之人,我不会在意。”
他笑呵呵的打量着牛国栋,这人大光头,粗脖子。现在满脸尴尬的搓着手,显得很尴尬。
对于这种人,关星河并不反感,反倒有些喜欢。相比笑里藏刀的阴险之人,他觉得牛国栋可爱的多。
牛国栋见他笑呵呵的看自己,惭愧的道,“关大师,别见怪,我这人说话办事鲁莽。你别往心里去。”
他不知道关星河真有本事,假有本事。
可是,见林天丰现在对关星河的态度,让牛国栋又不敢轻视这个年轻人。
关星河大方的一笑,毫不在意的道,“说说什么事吧,林大师这么急着找我来,恐怕事情不简单吧。”
牛国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眉头紧锁,有些迟疑的道,“关大师,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找你来,是因为鸡舍工地上挖出坟墓的事情。”
关星河哦了一声,有些意外,他瞄了一眼坐在主位的林天丰。这人是风水大师,在县城里面名声响当当的,怎么会连坟都挪不了。
或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林天丰有些尴尬的道,“挖出坟墓后,由于国栋没有在现场,也没找过我。当时工人处理不当,坟墓未挪走,就把鸡舍建上了。从前天开始,鸡舍的施工现场就不断发生工人受伤的事情。轻则头破血流,重则伤筋断骨。事情越来越邪异,那些工人也不愿上工了。这鸡舍的建造,也就停了下来。”
关星河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挖到孤坟,你们就不知道找个阴阳先生挪走吗?非得自己找事情?”
牛国栋赶忙点头认错,自责的道,“怪我,我知道那里有座孤坟,可是,前天一早临时有事出门了。昨晚忙完的时候才想起来,可是那时工地都停工了!”
这建造鸡舍的工程不能停,对于牛国栋来说,时间就是金钱。一旦错过了工期,鸡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