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裂纹。眼看着,已经不能用了。
他愣了一下,有些想不明白,九阴符怎么会裂掉,拿起电话给老爷子打了过去。
老爷子告诉他,九阴符并非无敌的,也有承受的极限。
一旦超越了极限,就会变成废纸一张。
电话里,老爷子沉默了一阵,沉声道,“星河啊,既然你问我九阴符为什么会裂开,想必是已经遇到了挫折。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了,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不给你九阴符。阴阳江湖,一山还有一山高,以后,万事切不可冲动。”
关星河亲身体会了同新三强的强横,也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笑呵呵的告诉老爷子,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
时间一晃,到了日落时分。
王民和关星河吃了晚饭后,出门溜达了一圈。
爷孙两代人,坐在教学楼前的台阶上,望着逐渐沉落的血色夕阳,关星河轻声道,“王大爷,今晚的学校恐怕不会平静。要不,你就先回家吧。我怕……”
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完,是担心一直以来向屋顶扔黄泥的那只鬼,会有动作。
王民听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微黄的烟熏牙,失笑道,“我不会走的,七天来,我已经习惯了闹鬼的事情,不差这一晚了。”
爷俩唠了一会,太阳西沉的时候回了更房。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关星河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虽然,他和三强较量而留下的伤痛已经消失了,可是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发慌。
就连王民都一样。
夜色漆黑,更房里静的只有煤块燃烧的爆裂声。
王民坐了起来,打开手电照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五十了……
再过十分钟,更房外就会闹鬼。
关星河借着王民的手电筒光芒,也看到了墙壁上的时钟。不知为何,今天夜里,他总是感觉有些不安。
门外,夜风呼啸,发出呼呼的声响。
就好像,有人在低声啜泣一样。
关星河躺在床上,眼睛微眯,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王民坐在床边,裹着一明一暗的烟卷,语气有些低沉的道,“星河,今晚我怎么总感觉心里忐忑不安?”
躺在床上的关星河,没有回答他的话。
十二点的时候,门外刮起了阴风,一阵阵的吹着。
吹的贴在窗户上的纸壳,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
寒冷的夜风,从纸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