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瞪,化为一道残影,在关星河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屈指在关星河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疼得关星河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眼泪直流。
他揉了好半天,才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回到原位站定的申闲,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赔笑的道,“申老爷子,你这暴炒栗子,比我爷爷的烟袋锅子还过瘾。哎呦,我去,爽死了。”
申闲听他贫嘴,眼睛一瞪,沉声问道,“爽吗?再来一次?”
关星河赶忙摇头,站起身向后退着摆手,道,“算了,算了,您老手下留情。”
他心里清楚,申闲刚刚那一下暴炒栗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个大包,摸起来都疼的钻心。这要是在另外一边也敲一下的话,他就能变成牛魔王了。
两个大包,一边一个。
此时,关星河被申闲收拾了一顿,也老实了,他站在申闲三四米外的地方,皱眉问道,“申老爷子,脱衣服干嘛?”
他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种刀法在传授时,还需要脱衣服脱裤子的。
申闲被关星河刚刚气的够戗,现在又听关星河为干嘛脱,他皱着眉头,表情凝重的道,“让你脱,你就脱,怎么那么多问题?还学不学?”
关星河偷瞄了申闲一眼,瞧着申老爷子脸上的表情颇为凝重,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这让他对申老爷子有特殊爱好的猜疑,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