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3月3号,农历正月二十二。
清晨,五点多钟,天色刚亮,关星河便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洗漱,做早饭,惯例的事情,做的及其熟练。
五点半多钟,关星河把做好的早饭,放在了锅里,这才穿了一件外套,拖着放在卧室的大铁棍,急匆匆的出门了。
等他出了小卖店,借着稍显朦胧的天色,来到小树林中时,才发现,申闲居然早就到了。而且,从申闲肩膀上的衣服,沾有露水来看。
很显然,申闲来的比他早的多,甚至,天没一点亮光的时候,便来到了小树林。
这让关星河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他哐当哐当的拖着大铁棍,走到了申闲身旁,对着仿佛被定身一样的申闲问道,“申老爷子,你怎么来这么早?”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如果是的话,您和我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在关星河的询问下,申闲从思索中回过神来,他最后看了一眼露出鱼肚白的东边天空,才背着手,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关星河,温和的笑道,“回来了,你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我听罗老怪说,差不多都好利索了?”
关星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回道,“差不多了,在调养一段时间,基本上就痊愈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
“不过,申老爷子,您这么早就在小树林里干嘛?还一副出神的样子,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难事?”
申闲见关星河一副认真的模样,他摇了摇头后,哑然失笑的道,“没有,哪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只是在年假期间,我想通了一件事,觉得既然收你为徒了,那你自然就是继承我衣钵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做师傅的,就不能过于小气。”
他说着,弯下腰拿起了矗立在树旁的法器青雷长刀,递到了关星河面前,眼露精光的道,“星河,这柄青雷,伴随我已有三四十年,算是我的老伙计了。”
“今天,我把它赠与你,算是你我师徒之间的一个见证。”
关星河没有伸手接刀,而是看看申闲,又看了看青雷,对着申闲问道,“老爷子,你是不是要离开学校啊?”
“干嘛我一回来,就给这么大的见面礼?”
“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教导我了,才会赠与我青雷的?”
“否则的话,干嘛弄得像是一副离别的样子?”
申闲听到关星河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