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我的妃吗。”
夏兮桔点头“只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我怕我还没准备好。”
“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只是从没这样坦白过,其实你心里早就有我了不是吗。”
夏兮桔撇过头,嘀咕道“自大。”
“待你成了我的妃,你就有自大的资格,没人敢再欺负你,一切有我撑着。”
“那你会只与我一人一起白头吗。”
迟暮凉点点头“我已经确定。只喜欢你一人,否则本太子也不会都过双十了才想着结亲。”
随后迟暮凉找到重莽辞行,并提出想带走母亲的一些东西,留作念想,重莽点头同意。
鞞邑得知他们要走,也回自己寝殿中收拾东西,要与他们一同去清茫,美名其曰,参加夏兮桔与迟暮凉的婚礼。
夏兮桔很是高兴,毕竟她也舍不得鞞邑,重莽对于鞞邑也很无奈,苦劝不下,也只得随她了。
来时几人,走时又一同踏上回去路。
一行人回到清茫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后,夏兮桔以袂兮公主的身份同鞞邑一起住进驿馆,同时从太子府管家那里接来了墨墨。
墨墨见着夏兮桔显得很是兴奋,而鞞邑见着墨墨却一直害怕的不敢靠近夏兮桔。
迟暮凉一回到清茫就直接进宫见迟则安。
龙麒殿中
迟幕凉对着主位上的迟则安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迟则安点点头“好,快坐吧,此次去东元祁,可有什么收获。”
迟暮凉自知迟则安说的是什么,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木盒递给福禄“我此次去,舅舅让我住在母亲的住所,里头还留着母亲生前用过的所有,这件额饰,听舅舅说是母亲最喜欢戴的,所以我拿了回来,也算当个念想。”
迟则安接过福禄手中的木盒,颤抖着双手打开,里头的额饰由一颗大珍珠和几颗紫琉璃珠组成,用银链串连,就算已有二十多年不曾有人碰过,这额饰在烛灯的照耀下依旧闪闪发亮。
迟则安看了良久,才将盒子收入袖中,贴身存放,道“重莽写信来,说封了桔子为袂兮公主,并且想让她以东元祁的身份与你和亲,你有何想法。”
“儿臣愿意。”迟暮凉毫不犹豫的道。
迟则安叹了口气“当初你母亲被强迫指婚,深受其害,我自然不会让你重蹈覆辙,你和桔子若两情相悦,在一起也无妨,只是凉儿,就算她现在贵为公主,也不能抹去她是个寡妇的事实,曾经嫁过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