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坐上椅子:“我吩咐厨房做了些清淡的红豆粥,一会儿会有人送梅子来,你需要什么都和我说。”
迟暮凉说着,端起青瓷碗,舀了一勺递到夏兮桔嘴边:“张口。”
夏兮桔扭过头:“我可以自己吃。”
迟暮凉遂将碗放到她跟前:“本太子伺候还不领情。”
夏兮桔没有说什么,拿起汤勺默默吃了起来。迟暮凉突然想到什么,起身出门,不一会儿,便手拿痰盂走进门,放到她脚边。
夏兮桔突然眼眶湿润:“你是太子,不该做这些。”迟暮凉越是对她好,她心底越是纠结,那晚的事还历历在目,她没办法忘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是你的相公,理应照顾你,还有孩子。”迟暮凉笑着说道。
夏兮桔看见他的笑的几率少之又少,而从她来的那刻起,他却一直都是笑着的,不管她如何冷漠。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风水轮流转吗,之前的两年,可是他一直板着脸,自己被指使的团团转,如今,倒是换过来了。
饭后,迟幕凉吩咐丫头为夏兮桔准备洗澡水,并且还唤了不少丫头伺候。
亥时初,两人躺上床,迟暮凉将夏兮桔纳入怀中:“过两日,阳光正好时,要不要去宫中看看夏语安,决定如何处置。”
夏兮桔轻点了下头:“好。”
“睡吧,府医说,这个时辰睡正好,明日辰时我叫醒你吃早膳。”
“嗯……”
话说,夏语安被关进大牢的第二天,闲云王妃便想去宫中看她,却被夏落倾拦下。
毕竟这事刚刚发生,一切又都是夏语安的错,她们也不能再要求什么,否则会更惹怒皇上。
而闲云王也在十五天后,快马加鞭赶回府中,必然要先进宫见迟则安。
迟则安当然知道他为何回来,但也不先说起这个话题,闲云王也沉得住气,说是从外面带了些好玩意送给迟则安,顺便问了句夏语安的事,倒也没多说别的,便从皇宫中出来,一直到如今,都不曾出过府门。
距离新年还有五日,这天,闲云王带着闲云王妃和夏落倾进宫见迟则安。
福禄来报时,迟则安才从奏折堆中抬起头:“想来又是为夏语安的事而来,让他们进来吧。”
三人进门,先是行礼。
迟则安抬了抬手:“起来吧,”
闲云王看起来很是硬朗,大概是长年在外跑的原因,虽年纪比迟则安小,但看起来却比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