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铺子,我们就先抛个饵试试不就知道了。”
迟宇宁紧皱起眉头:“可这两个人不是能轻易动得的,九弟的性子我们都知道,动了他的妃子和孩子,我们就算身为父皇的儿子,也不能幸免,况且她腹中的孩子,已经被父皇定下皇太孙的位子了,女孩则是长公主,而鞞邑公主则是重莽的女儿,到时在东元祁出了事,清茫国也不好交代。”
迟宏飞看着他,好似恨铁不成钢:“就是因为如此,才要动她,皇太孙可是未来的太子,这所有好事为什么全在九弟那里,九弟如今是家财权都有了。
而我们,做什么你都说不行,像你这么畏手畏脚的,还能成什么大事,你就是优柔寡断,怕前怕后的,我们只要不出面,有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到时候一口咬定,不是我们做的不就行了。”
“可九弟也并不是没有眼线。”
这时,迟郁凌发话道:“就放饵吧,一定要找一间与咱们没关系的铺子,然后……”他眯起眼眸,紧接着他掏出火折子拍到桌上。
迟宏飞拿过火折子:“二哥,我这就去办。”
迟宇宁赶忙叫住他:“一定要及时灭火,若是累及别的人家,这祸就闯大了。”
迟宏飞不以为然,没有理会他便出了门。
话说,夏兮桔与鞞邑来到美医坊门前,他们准备在美医坊附近找一个铺子,如此不管是离皇宫,还是府邸,亦或是两人的铺子都很近。
只是如此好的地段,得一间铺子本就不易,根本没有人愿意将已得的铺子卖出去。
夏兮桔与鞞邑找了一圈,终于见到一间铺子门前贴着出售的纸张,两人赶忙进门。
只见里头空空如也,只有一名掌柜坐在上二楼的楼梯口,两人觉得奇怪,可掌柜说,这间铺子就是他的,由于家里急需用钱,所以出售铺子,铺子里的东西能卖的卖,不能买的都拿回自家用了。
鞞邑询问了价格,也算合适,对铺子的整体也还满意,便当机立断买了下来。
掌柜的走后,两人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在屋中讨论了好一会儿,比如哪里用作厨房,应该摆什么桌椅,请些什么样的人,或者重新布置一番。
突然,夏兮桔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仿佛什么东西烧糊了,她看向鞞邑:“鞞邑,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
鞞邑动着鼻子使劲闻了闻,随后点点头:“好像有股味道,应该是有人家在烧柴吧。”
“可我觉得这味道离我们很近啊,况且别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