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桔自从自从进入皇宫就百感交集,虽然她一直讨厌皇宫,可在这里也有许多好的回忆,最重要的就是迟幕凉,纪诣,还有父皇,可如今竟也变得物是人非,也不知这场仗后,能否回到从前。
那囚车到了高阶之下,迟郁凌发出大笑声,随即迫不及待的步下台阶,站到囚车前,见到夏兮桔和迟颜玉立即收了笑,双眼微眯,发出危险的光芒。
“好久不见啊,你们竟然敢造朕的反,怎么,如今缩在囚车里的滋味如何,你们终究逃不过朕的手心,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反朕的下场是什么。”
对于迟郁凌的话,夏兮桔和迟颜玉都不为所动,夏兮桔哽咽了一声,身体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迟郁凌,我就问你一件事,我的孩子呢。”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提到纪诣她心中还是如刀割般的疼痛。
迟郁凌一顿,随后眼神好像透过他们看着什么:“哦?那个小家伙啊,说起来还真是可爱,又机灵,不愧是我九弟的种,都会叫母妃了呢,那声音软软糯糯的,直叫到人心坎里,真是好听。”
夏兮桔皱起眉头,有些着急的抓住囚车的栏杆:“他还在?他在哪。”
迟郁凌看向夏兮桔:“当初你儿子被挂到城墙上,你不是抱走了吗,如今怎的还问。”
“那不是纪诣。”夏兮桔道。
迟郁凌顿了顿,又咧开嘴笑了起来:“原来你都知道,也对,哪个为娘的不知道自己孩子长的什么样,就算被拨了皮也认得,好吧,我说,你儿子虽然没被剥皮,但也不见得比这个好多少,当初我让人将你儿子活着送到乱葬岗了,他或许被冻死,饿死,又或许饿的急了吃旁边的烂肉腐尸,不过不论如何。最后都逃脱不了到阎王那里报道的结局,看你如此着急的见你儿子,朕便成全你,等会子让刽子手下手快点。”
夏兮桔眼眶通红,咬牙道:“你胡说,你说的最好是假的,否则……”
这时,福禄步下台阶,打断夏兮桔的话,唤了一声:“皇上。”
迟郁凌不悦:“怎么了。”
福禄走到跟前:“皇上,奴才怕您累着,特意搬了椅子来。”
“嗯。今日怎的如此有眼力见。”迟郁凌满意的点头。
福禄背对着囚车,摆摆手,两名侍卫将椅子搬到迟郁凌跟前,趁着迟郁凌坐下的空挡,手背到身后,递给夏兮桔一张纸条,随后移步站迟郁凌身后,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迟郁凌自然没有发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