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将戏演足,她这伤也不会来。
但是与其哪天让她想着哪天会离开他,这伤算不得什么。
他是心善之人,亦是心狠之人,不管是伤自己,还是伤小雌性,只要能达到目的,他都可以不择手段。
“疼。”本来今天之后应该能结痂,但是今天这一裂开,估计又得等两天。
“今天休息,过几日再练,不急在一时。”虫离拿过袖子给贝小小擦掉鬓颊的汗水。
“虫离,我很笨,这套剑法那么简单,可是我这么久都没学会。”贝小小心里失落,她要是能像虫离那般就好了。
“别急,修行本来就记不得,做好基本功最重要。”他其实想让她放弃,但是又了解她的性子,她一旦认定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
太阳有些炙热,照射在身上完全就像是火烧一般,贝小小热得小脸红扑扑的,立马躲进了凉亭里。
虫离也坐下,细心的给她倒了杯凉茶。
亭子里倒是凉快了很多,而且有微凉的风刮来,刚才衣服上的热度渐渐被吹散。
清澈见底的眸子看着院子外快步过来的白衫,微微的蹙眉,此人来势汹汹,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
一身白衣在风中飞扬着,好像翩跹飞舞的蝴蝶,他手里拿着长剑,在金色斑驳的光线映衬下,反射着金亮刺目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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