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森林的冥狱,要么走火入魔。”虫离嘴角噙着一片温和的笑意,仿若那春日里的阳光,温暖异常。
细细看去,这笑容仿佛山花一般,绚烂照人。
江玉邪蓦然的捏紧了手里的酒杯,眸子里惊异的看着虫离的的脸孔:“怎么回事?”
“你莫要管,我怕牵连到你,如今我身上有伤,怕不会鹤无绝的对手,若邪倒是好对付,但就怕两人连起手来,我以前一人倒是无所谓,现在怕是不能像以往那般洒脱。”虫离自顾倒酒,若是今日不喝以后怕是没有机会。
“我知道你要我做什么,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给我活着!”江玉邪语气重了些,他和虫离可是知心知底的朋友。
“她什么都不知道,我都瞒着,我输了局,他定然以为我会反击,可我现在已无力抵抗,怕是只能和他做个交易了。”虫离想起贝小小,心中觉得甜蜜了些,但是想起无上镜里的他,心中也毫无波澜之感。
“他真的逼你至此?”江玉邪眸子里泛起一片骇浪,是否身处高位之人,都这般害怕自己从位高之位掉下去。
“他已经知道我猜测出真相,怕我说出当年的事情他的位置不保而已,也可恨我父亲将他当作一母同胞的兄弟。”现在想来,他又有何资格做那位置。
江玉邪眸中带着不忍:“你甘心么?贝小小也只是棋子而已,为了她放弃仇恨、甘愿被囚禁到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我今日来便已经是下了决心,只是希望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她。”小雌性若是知道他不在了会不会每天哭泣。
“糊涂啊你,放着那些尊容不要,偏偏要的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成了什么样!若是你父亲在知道了,该得狠狠扇你一巴掌!”虫离以前是什么样,他最清楚,天之骄子,无人能及。
虫离眉宇间并无波澜,深沉不见底的眸子也更是让人看不清楚:“我知道我修行的目的是什么,我也知道我对不起我父亲,只是现在这是唯一的法子,这唯一的交易,我不可错过。”
江玉邪被虫离气得站起身,今日倒是让他这半辈子没发过火的人,怒了一次。
事关他的性命,他怎能不怒。
他知道他是狠心肠的人,想不到对着自己也能狠下去。
“你无需担心,我会活着。”那个人是不会让他死的,也不敢杀他。而且要将他囚禁也只是背地里的事情。
“活着活着....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你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