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盲人,让她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而直到梓蒂继续抚摸着衣料时,这乐伎却也是自顾自的,给梓蒂解说这衣服,“其实啊,很少人知道,我们酒楼内的老板,时连楠,他曾是彼岸国还未形成时,鞍时国的皇帝,只因一些意外,他竟是失了皇位,如今在这儿开上了酒楼,安安稳稳,在这过着小日子”
“那你可知,这件衣服,是为何会在这吗?”对于乐伎的开口,梓蒂自是知道,她定然是知道些,关于这件衣服的事。为了知道这些,她才是这般问着,她也不知这时连楠,可是真的,曾爱过她?
“这个,大抵算是知,却也不是特别清楚,就是当年的时,已经过了十来年,我也只是听人所说,而这衣裳的来历,却是来自当年,连楠公子,曾是连楠王之时讲起,那是他为了自己的绝色王妃而用特殊面料所制,不管是面料,还是这针线,都是上好的,所以,才得以保存这么久”
乐伎似乎对梓蒂很好奇,因为她竟是令这时连楠,把他让旁人碰都不能碰的衣裳,送给了梓蒂,她差点是没吓到,没错,是真的送,而并非是这般穿上罢了。所以她把她了解的,全部都告诉了梓蒂,只因梓蒂的特殊,让她好奇。
最终道完所有,即便听说有些儿出入,可是,面对这件衣服,梓蒂能知道,时连楠当初,至少是爱过自己的,竟是用这种的方式,保存着衣裳,来回忆自己的存在,所以再见他时,他便也是因此,在梓蒂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千儿的存在,梓蒂才是,这么容易的进了宫吧?
而这么想着,梓蒂并不知自己如何,只是知道,他们之间,真的是缺少了许多真相的沟通。为了一个皇位,时连楠把她打入冷宫,让她心死自尽,可他却也折腾了自己数十年,这又是何苦呢?听着乐伎说完这些,还道了一句,“这衣裳,我们公子说了,是送给姑娘的,只是我们也不知,公子他为何会如此,所以,姑娘你是收下便是,反正是这公子的意思!”
这么说着,梓蒂笑了,她很是不客气的收下了,让乐伎帮自己更衣后,才是在这上场之时,笑着,只见她回过头,对这乐伎开口了,“姑娘,你可是想知道为何,你们公子会愿意送给我这么珍贵的东西?而我,又为何这么收下了?”
“不知。”那姑娘是摇了摇脑袋,可是梓蒂看不见,知道她片刻之后,开口回应了一句,这才让梓蒂回答她了。
“你自是不知了,因为你怎么也想不到,此前,在你面前之人的我,可谓是他的妻子,莫千儿,可我的身体,却已经不是莫千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