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国光有留意泰冕翔的表情变化,孩子就是这样,看他样子似是第一次出远门似。也罢,自己就多照顾一下他,希望不要碰到异兽了。
“国光大叔,这…这山脉种的是什么树,好漂亮,白如雪,还有种写意感。”泰冕翔看着比城市的城墙还有广阔还有高大的山脉,连绵不断非常壮观,同时也很美丽。
“那是白松柃,小布丁你不知道啊?!”红梅杏听见惊叫就扭头过来,寒国光还没回应,她就随口说道。
“白松柃…白松柃。好,好名字,这名字应该有他的来历吧。梅杏同学,你知道不?”泰冕翔并不介意别人叫他小布丁,他的同学都知道这个外号,反正名字只是代号,也无所谓了。
红梅杏摇着头,回应:“这个…我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样子和名字。”
“白叶满堂雪花飞,
杆枝如烛断肠思,
单思众思相思伤,
飞舞扬独白松柃。
这是形容白松柃的诗句,是不是很美?”寒国光突然诗圣大发,念叨完对两个孩子说,两孩子都点着头称是。
当寒国光演讲起,这个有关白松柃的故事,爱情故事。故事无他,就像一些话剧那般,情情我我。不同的是,主角最终没有一个好的结果。情节也是那些俗套的剧情,没有华丽没有奇迹,却有着平凡的感动。
“松柃公子好幸福啊!有这么一个女人为他,换了是我,一定会好好的去珍惜。”泰冕翔感触着,一天一思念,思念化作种树泪,累死累活只为君返回,可是君一去不返,死于非命。
“从没有树的连峰脉,一天一天的等待,一天一颗树的种下她的思念。米尔兰,这样的女人,世间还会有吗?”红梅杏望着寒国光,米尔兰仅为了一个梦中预言。将没有树木的连峰脉,改变成如此一美景,世上还会有这么傻的人吗?
泰冕翔也望向了寒国光,这故事要是真的话,这女子太傻了。仅为了一个梦,就把荒无连峰脉种满了白松柃,而后人把这连峰脉命名米尔兰连峰脉记念她们的故事。但是,对白松柃来说,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男子,却没有人过问。
对于这一点,很是奇怪了,而那首诗也是后人所作罢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们的故事,纯如雪白。可惜,并没有人会知道,毕竟是传说了。
“当然有了,梦…梦醒和梦想,有何分别呢?小杏,小翔,要是在梦中醒来,再清晰地想到梦,那不就是梦想了吗?”
“??”红梅杏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