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甘树抓着头发挠了两把,没有打算回答的意思,随意说了句废话。
泰冕翔白了肃甘树一眼,不过他也是很无奈,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一个结果,要怎么才能知道哥哥在哪。
“那么,就当他毕业了,他人呢?在哪?”泰冕翔问道。
肃甘树眉头一蹙,不过他那散乱的头发掩盖着,就连他的眼神也看不见,整个乞丐似让人感到抗拒。
“笑话,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肃甘树反问道。
不可能,直觉认为他是知道的。
泰冕翔心里说着,他可不相信泰冕强毕业了,肃甘树更不可能相信。
“是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泰冕翔瞪着肃甘树眼睛一动也不动,就这么全神专注的看着,希望能在下一秒捕捉到对方的变化。
不过很快泰冕翔就失望了,对方没有露出半点缓迟,更别说动作上的差异。要是说演出来,倒不如说对方的心理方线很高,到达滴水不侵的地步。
“你信不信与我何关,我要让你相信吗?”
肃甘树话说得很清楚,不管你信与不信那又怎样,都是你的事情而已。
泰冕翔对这样的人,完全是没有信任可言,又凭什么来相信他呢?
只是,不信又能怎样,除了让他告诉自己,没有别人知道这门事儿。可对方守口如瓶,也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了。
一时间泰冕翔无语了,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个儿办法。
片刻的宁静,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的散开,随时会被点燃一般,让人感觉到窒息。
这房间外的泰冕翔有点儿上火,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要是再这么下去,他怕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肃甘树透过头发一直注视着泰冕翔,对于他是不是泰冕强的弟弟,还有待证明,不过已经有了七分肯定。
“小子,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肃甘树直接的说道,让泰冕翔取消心中念头。
“要我走?可以,只有你告诉我,我哥哥现在在哪。我自然会去找他,也不会多留片刻。”
泰冕翔对于这逐客令,丝毫也没摆在心上,嘻皮笑脸的说道。
不过肃甘树清晰看到他眼神所流露的怒意,那是一种执着过重,所产生的眼神。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他顿了顿,道:“不过,可以给你点提示,只有你前去西方的国度,有一半的机率能见到他。我有说的就是这么多,你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