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言归正传,傅槿宴忍住心里的内伤,语气放缓了几分,“总之,你听我的就对了,我是男人,比你更了解男人。”
宋轻笑一张小脸突然放光,眼睛也贼亮贼亮的,盯着傅槿宴左瞅瞅右瞅瞅,直把某人瞅得不自在了,才大吼一声,“遵命!”
其实她心里已经笑得打滚了。
傅槿宴一定是吃醋了,上次欧宫越的事他就是这反应,现在还是。
哈哈哈哈,这个男人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别扭吧。
像个糖果被抢的小孩子一样。
傅槿宴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听不到。”
刚刚吓了他一跳。
“遵~命~”宋轻笑不介意,掐着嗓子,又嗲嗲的重复了一遍,声音里的甜度把自己都腻得不行。
傅槿宴摸了摸胳膊,抚平上面乍然暴起的鸡皮疙瘩,明目张胆的威胁,“你这是皮痒痒了是吗?要不要晚上我给你挠挠?”
上一刻还嬉皮笑脸的宋轻笑秒怂,她摆摆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再说话。
开玩笑,让他来挠痒痒,那就是被吃干抹净的节奏。
她看上去有那么傻吗!
不得不说,有!
下午回家的时候,傅槿宴将宋轻笑在西餐班学到的那点东西,全部都压榨出来了,美美的享用着,用他的说法就是——学过的东西要及时复习,不然就忘了。
宋轻笑将牛肉咬得咯吱作响(这是什么技能?),坐在他对面,怨念的小眼神想让人忽视都难。
她在心里狂吐槽:这厮一定是在报复她,绝壁是!
这个杨白劳,哦不,黄世仁,就见不得她这个喜儿好!
办公室,方米朵一脸兴奋的凑到宋轻笑身边,“笑笑姐,婚纱我已经弄好了,实务也制作出来了。”
宋轻笑眼睛一亮,开心的盯着她,“真的?”
“嗯嗯,我自从接到这个光荣的任务后,就开始冥思苦相,捕捉灵感,终于把设计图搞定,觉得很满意了,就动手制作婚纱,昨天刚完工,婚纱有点长,我就没带过来,要不下午叫上珊珊姐去我那里试试?”
方米朵一张小脸写满了自豪,还有一种完成挑战的快感。
真期待珊珊姐穿上这件婚纱时的样子啊,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人家做婚纱呢。
“你太棒了,米朵,行动力简直杠杠的,我真没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