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肮脏秘密,“听没听说过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既然做下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这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你藏得再深,撇的再干净,也没有用,只要沾手了,就再也甩不掉了。”
清了清嗓子,傅槿宴依旧是面不改色,淡然处之的模样:“刚才你不是威胁我,想要用孩子的事情来要挟我吗?那我也就不必要客气了,大家一起亮出来,看看到时候,是我和笑笑之间的事情引人瞩目,还是你的这些光辉历史更加的令人感叹。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完全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闻言,郑婉儿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血色,苍白的像是躺在棺材里面的吸血鬼一般。
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面冒出来了。
傅槿宴刚刚说的那些事情,她都记得,而且记得十分的清楚,被她压在心里,每当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掏出来,仔细的回味一番,感受其中的快乐,令她心旷神怡,兴奋得难以自拔。
将别人随意的踩在脚下,让他们不得好过,这样的感觉,体验过一次,就上了瘾。
当她第一次开始报复每一个欺负她,或者是挡了她的路的人的时候,就被这种快感深深地吸引了,深陷其中,再也走不出来了。
那个刘青青,长得又老又丑,不过是仗着出来的时间早,居然就敢挡在她的前头,纯粹是找死;那个张郎,自己对他有好感,居然敢不领情,将她的颜面踩在脚底下,这样的男人,还出来混什么混!至于那个小模特,更是不知天高地厚,刚有了点儿名气,就敢和自己站在一起,谁给她的勇气,自己也算是非常的心慈手软了,只是小小的教训了她一下,并没有废了她的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还有许多许多的傅槿宴没有说出来的事情,她都有着自己合理的解释,理直气壮。
可是这一切,她能够说服自己,却不能说服别人,一旦这些事情被捅了出去,那她的职业生涯,就真的要走到尽头了,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从上面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郑婉儿就不寒而栗,感觉浑身都散发着冷冰冰的感觉,像是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直的射到了头顶,将她整个人都冻住了……
看着她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的气焰,傅槿宴冷哼一声,眼神瞥着她,不屑一顾:“郑婉儿,不要以为你手里有一些什么东西,就真的能天不怕地不怕,我手里的更多,从你开始到现在,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