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红色奔驰的车顶招手,“大佬,到元旦了,出来呗?”
他们跟林故处久了,知道这人的臭毛病,每年最后一天说什么都不敢招惹了,硬是在他家屋外冒雪守到零点。
虔诚的跟邪教仪式似的。
林故从窗边跳下来,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林峰见他这么傲,气得铁青着脸,“畜牲,你给我站住!再走一步就别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听到后半句,林故当真站住了,转过头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迈开长腿顺着楼梯下去。
下到二楼,林燃还在扶着栏杆往上爬,苍白的脸色在晚上跟鬼似的。
他想跟林故打招呼,结果他一步没停往下走。林燃的手举在当空,又失落的垂下望向弟弟的背影。
林峰走到楼梯口,气急败坏的骂,“满身都是毛病,我到底为什么生他?”
“为了配型,换我一条命…”林燃气喘吁吁的扶着栏杆,原本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他低声说,“昨天,是…小故二十岁生日。”
“你们又忘了。”
…
守在门口的二世祖们见林故出来,比过元旦还要兴奋。
张乐凑过去,腆着脸说,“林故,这奔驰坐不下咱们五个,能从你家车库里借一辆吗?”
林故寡淡的目光扫过去,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扔给他。
张乐接过来,欢天喜地的开了辆玛莎拉蒂出来,载着林故到顶好的ktv包厢,叫了四个‘公主’。
林故坐在中央,埋头置身事外的玩着手机。
他向来看不上这里的女孩,另外那些没敢得罪这位大佬。剩下的几个人唱着小黄歌,还要跟妹子搂搂抱抱十八摸,裙子都撩到大腿根就差直接干了。
有个不识相的‘公主’看林故长得好,气质也比其他几个出众,拿着话筒凑过去,“帅哥,唱个歌吗?”
林故没吭声,头也不抬。旁边的张乐吓得连忙抢过话筒,打发那姑娘,“你出去,换个规矩的进来。”
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怂恿林故唱歌?他们给林故当腿部挂件多年,都知道他只是赏脸跟他们混,一直不怎么参与吃喝嫖赌的各项活动。
有回他们谋划着想逼林故献声,结果实在惨烈,至今他们都不愿意回想那段在医院惺惺相惜的日子。
度过荒诞淫|乱的一晚,他们从ktv唱完出来已经是下午了。张乐请示过林故,把车开到市中心的星级酒店,谄媚地让林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