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竟然与天一门有渊源,这让宫长宇有些紧张,不知是福是祸。
云中子见他这副模样,不禁笑了笑,开口说道:“小友莫怕,你的师傅可是天一门门主徐放?”
“是的前辈,在下宫长宇,家师正是徐放。”
“这么说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叔才对。”云中子轻挥拂尘,飘逸洒脱。
“师叔?”宫长宇有些诧异,“可我们天一门没有道士啊?”
“看来徐放还是老样子,哈哈,他没说此事也倒符合他的性格。唉,这件事说来话长,”云中子想起过往,触动了伤心事,连连摇头,“我与你师傅都是天一门的弟子,他是师兄,我是师弟,我们两人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直至后来他继承了门主,我则游历天下体悟天心。
只可惜我一时糊涂,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你师傅无可奈何只好将我逐出师门。离开山门后我便出家为道,自封道号云中子,在此地住下,只愿能遥望山门,至今已有五十载。现在想来,后悔莫及,悔之晚矣!”
宫长宇这时才放下了紧张的心情,但他见云中子师叔伤心后悔,也不禁被感染。
“师叔,为什么不与师傅求情,求他饶恕回到山门呢?”
“唉,我罪孽深重,能在此地遥望山门孤独终老,便足以。”云中子望着天一门的方向,眼眸深邃。
“要不我去与师傅说说,他老人家最念感情,一定会让师叔回山门的!”宫长宇继续努力着。
云中子摇摇头道:“此事不必再提。只是我从未收过一个徒弟,白费我一身修为,到头来还是要遗憾终身。”
“师叔,我们同为一门,修行法门都一样,虽不为师徒,但也如师徒啊。”
“话虽如此,但你有所不知,我游历天下,终有所悟,将天一门的功法加以改进,已与原功法大有不同。”云中子停顿了一下,表情有些诧异,似乎在宫长宇身上发现了什么,又开口问道,“我观师侄额头有一条断仙纹,注定是仙缘浅薄。”
说完又伸手去摸宫长宇脉门,少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师叔的话让宫长宇十分低落,原来自己这么差劲,看来是无缘再见好兄弟正越齐了。
只见云中子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师侄只有修炼我的功法才能成仙有望!”
宫长宇眼睛瞪的老大,云中子的话让他一点儿没有准备,愣了片刻又紧皱眉头,他的内心在争斗!
云中子见此情形,喜从心来,一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