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宼文白要把整个武安保镖公司拿去做彩头,武安国顿时急了。“寇总,这……!”
“武总,莫非不相信我手下人的实力?”宼文白手上动作未停,轻描淡写的反问一句,顿时武安国仿佛被当头浇了盆冰水,心里一寒,僵在那说不出话来。
儿子的小命还握在宼文白手里,他哪有拒绝的余地。顿时心里泛起苦涩,这就是弱者的无奈,自己辛苦经营了十几二十年的公司,就被人随随便便拿出去做了赌注,偏偏自己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宼文白淡淡一笑,将一杯刚煮好的茶递给武安国:“武总,祝我们旗开得胜,也祝你完成兼并李锋公司的大计。”
“谢谢寇总。”
武安国苦笑着接过茶水,心里丝毫没有即将兼并李锋保镖公司的喜悦,全部充斥着弱势者的愤恨和凄凉,但他有什么办法。
要怪就怪自己儿子不争气,前段时间说自己心情不好,跟人跑去莲花市的**玩了几天,输红了眼,欠了**上千万。本来只要老老实实呆**里,等自己拿钱去还上把人救出来就行,谁知道那蠢货竟然打起了逃跑赖账的主意,关键还真被这蠢货跑掉了。
只能说人一旦作起死来时不死不休的,逃出莲花市后,武宏伟又跟人跑去了缅国的果干,果干的地下赌博行业也很发达,像这种赌博业发达的地方的无不伴随着猖獗的黑恶势力。虽然果干这地方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华人,跟华国同宗同族,但坑起国内同胞来都毫不手软,不少人在那里栽过跟斗,家破人亡的更不在少数。
于是武宏伟在又欠下上百万的赌债后,陷入了当地地下势力的控制中,要不是这蠢货紧要关头说他还有个开大公司的老子,脑袋已经被剁了下来。武安国在那边完全没有人脉,想让殷长空帮忙,最近殷长空这边正在跟果干当地的地下势力交涉,他儿子的小命全部系在殷长空身上,哪敢跟宼文白唱对台戏。
“走吧,回去等李锋的回话。”宼文白只稍稍抿了一口自己精心炮制半天的茶水,便站了起来,在武安国的恭送下离开了武安保镖公司。
“老板,武宏伟被果干那边的人扣下是我们做的局,我担心武安国这老狐狸会不会追根溯源查出来,要不再把手尾清理掉?”上车过后,关岳见宼文白心情还算不错,甚至特意让他放了首欢快的钢琴曲,便找了个机会问道。
宼文白瞥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轻描淡写说道:“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武安保镖公司,在宼文白刚离开不久后,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