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烈很滑头,巧妙转移了话题:“小天王远在岭南,却对黔省和蜀中道上的事很关注啊。”
广天岚看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在试探他们广家是不是也有北上的想法,不由哈哈一笑。
“朱总放心,我们广家对岭南之外的地方不怎么上心,与其抢地盘,不如跟人合作,我父亲他老人家经常告诫我,不管做人还是做生意,都别太贪心,没有哪一个人能把这世上所有的钱赚完。再说了,岭南自古以来的情况就很复杂,三个地域派系的关系错综复杂,我们广家也就在广府系的几个地市有些影响力,水头系和岭东系可不买我们的帐,我们也插手不进去。”
听他这么一说,朱云烈便放了心。岭南跟内陆的黔省和蜀中不一样,经济实力在国内名列前茅,省委一把手高配副国级委员。广家即便只在岭南三分之一的地盘上捞金,也能赚得盆满钵满,是以连他的老板殷长空都很羡慕广家。
相比岭南,黔省真的是太穷了,要不殷长空也不会处心积虑往外扩张自己的影响力。
朱云烈笑着举起酒杯:“小天王说得是,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才是长久之道嘛。”
广天岚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朱总可一点不像个武夫,比那位草包寇总强多了。”
朱云烈摇头失笑:“嗨,现在这年头,纯粹的武夫能活得了多久。自保,自保而已。”
两只老狐狸相视一笑,接着又闲谈起来。
这边,宼文白离去时怨毒愤恨的眼神让陈秀媚脸上多了一层忧虑,有些担心的问李锋:“锋子,这宼文白来历神秘,我们至今没摸清他的底,今天你不但废了他的手下,又当众这么打他的脸,是彻底把他得罪死了。”
李锋随意的摆了下手:“得罪就得罪了吧,人家都踩到你头上拉屎来了,还不兴我反击啊,这可不是我的性格。”
“也是,反正接下来咱小心点就是,我今天第一次看到这姓寇的,就知道是个度量极小的那种,比那个赵天香心眼儿还小。”
“赵天香是女人,心眼儿小很正常。”李锋刚一开口就被陈秀媚擂了一拳:“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女人心眼儿小很正常,我心就很大!”
李锋赶紧求饶:“是是,三姐的心一直很大,像男人。”
“去你的!”陈秀媚又踹了他一下,捂嘴笑了起来:“对了,秦城那边怎么样了,那个黑蝴蝶抓到没有。”
“不知道,等玉蝶来消息吧。”
说起这件